“我是自愿的,你不用管我。”谭晓琳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吐字依旧清晰。
林国良瞬间不乐意了,“我是你男朋友,你这种情况我必须管。”
此话一出,音乐骤停,所有人的表情非常一致。
“啊?情况变复杂了。”老狐狸不解的挠了挠头,那双瞪圆的眼睛显得格外可爱,里面装着清澈的愚蠢。
“胡说八道!”虽然现在没什么力气,谭晓琳也有些恼怒,“林国良,你别败坏我的名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一旁偷听的白子衿实在没忍住,一时不由得笑出了声,在察觉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时,她清了清嗓子,非常坦然的从斯柯怀抱中离开。
感受着空荡荡的怀抱,斯柯对这个还素未谋面的男人生出不满心理。
白子衿嘴角带着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从遮挡处走出,看着脸色涨红的林国良,“不好意思,我实在没忍住,你真的是谭教导员的男朋友吗?咋从来没听说过你这号人?”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白子衿故作惊讶,右手捂嘴,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难不成你还在单相思?给自己自封的角色?”
“你是谁?”林国良看了眼白子衿身上穿着的训练服,不由得嗤笑出声,“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此话一出,屋内的所有教官纷纷变了脸色,包括状态不佳的谭晓琳。
白子衿并不生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向林国良的军衔,“现在我只是一个小兵,毕竟还在训练当中嘛,自然没有我说话的地位,你瞧不起我也很正常。”
“少校同志,不知你什么时候会成为中校呢?”白子衿无辜的眨了眨眼,感受到身后的热意,竟是自觉倚靠过去,“其实我升军衔挺快的,只要我想。”
若是换做其他正常人,那升军衔的速度不可谓不慢。
但她是正常人吗?不是。
随随便便几个制毒窟和走私团伙分分钟剿灭的事儿。
不过,K2和罂粟组织已经在白子衿的铲除范围内了,只等所有主线剧情走完,那到时候的功勋不可谓不多。
中校?估计不止了。
白子衿的表情非常认真,虽然她的话很荒唐,至少在场的所有人看来都很荒唐,除了斯柯。
但是,他们深信不疑,问就是直觉。
林国良抿了抿嘴,也没再继续发癫,白子衿只觉得没意思,只冲着阎王和元宝二人使了使眼色,“还以为你多大能耐呢,我可不怕你,把他带出去。”
“继续训练。”
……
林国良被拖拽着拉出房间,直接被阎王甩到了停在场地的皮卡上,“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说了是在正常训练,那就是在正常训练,你怎么非不听呢?”
“你们那是正常训练吗?摸摸你们自己的良心。”林国良指着审讯室的手都在颤抖,“你没看见晓琳的状态吗?那不是虐待是什么?你们是一群心理变态吗?”
“少校同志,谭教导员可没说你是她男朋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阎王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人,长得跟个弱鸡似的。
虽然他不怎么看得上那个女教导员,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觉得眼前的人配不上对方。
“你们知道个屁!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林国良作势又要往里面冲,却直接被阎王一脚踹飞。
“少校同志,你别冲我们吼,你以为我们怕你吗?我们是怕你耽误里面的训练!我们这里是特种部队训练营,自然跟其他训练不一样。”
阎王用那仿佛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盯着林国良,他指了指身后的门,“她们将来是要上战场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们被敌军俘虏,下场会如何?很惨的!”
林国良一脸愤怒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别跟我扯什么战场,现在哪里有打仗的?你来给我解释解释,战场在哪儿?”
“少校同志,你就别为难我们俩了,也别再挑战我俩的底线了。”元宝指了指林国良,又指了指自己和阎王,意思非常明显。
“你们的底线?”林国良心中的郁气实在压抑,“行,我要到军事法庭控告你们!”
他直接上了皮卡,径直将车开出基地,阎王理了理帽子,撞了撞身边的元宝,“你说,他正去告状了?至于吗?跟个娘们似的。”
“随他吧。”元宝摘下头上的帽子,拿在手里整理着,“咱们哪年不是这样训练的?不过,今年咱们训练的是女孩子。”
“不是。”阎王指着开走的车,又指了指身后屋里的人,“她能喜欢他?”
语气不解到了极点,脸上疑惑的表情也皱到了极点。
“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啦。”元宝挥了挥手,“走吧,雷神会处理好的。”
……
只能说,狼牙特战队在玩弄人心这方面非常牛逼。
仅仅半天不到的功夫,仅仅是三个人经历了审讯室的残酷(叶寸心除外,玩心理战对她无用),在看到三个人的下场后,在雷战以何璐为例实施惩罚后,这群女兵的心理防线纷纷开始被击溃。
在雷战的一番感化教育、老狐狸的一番洗脑教育后,最终留在场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