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庄裕青没吃过苦,这利箭扎透了他的手掌心,让他发出了凄惨的惨叫,更是疼的全身冒冷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血性的样子,让肖腾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庄裕青没想到金家父子没被虞淮安针对,自己只不过被金家威胁却被他如此伤害,痛苦的咒骂道:“那都是金家做的,有本事你针对金家,欺负我算什么?”
虞淮安又要暴走,薛如玉拦住他,然后盯着庄裕青问:“你是不知道大连山的铁矿,还是不知道自己送的东西里藏着兵器?”
“或者说,你不知道金家做的什么勾当,完全被陷害的?”
见他欲言又止,薛如玉冷笑的提醒道:“你可别忘记了,金家父子没死,金威也活着,你现在狡辩的多厉害,到时候就死的有多惨……”
庄裕青要狡辩的话,都被薛如玉抢先了,他盯着薛如玉,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脏了你们的手,他们该被边疆的百姓千刀万剐。”肖腾在一边用桀骜的语气说着最惊悚的话,直接把庄裕青吓的瘫软在地。
别人做不做的出,他不知道,但他觉得眼前的男人绝对会,虽然自己没见过他,但人家眼里的杀意浓烈的让他觉自己胆敢再狡辩一下,人家就会要了他的命。
“这是把欺善怕恶表演的淋漓尽致。”薛如玉讽刺着。
虞淮安看着颓废的庄裕青,嗤笑道:“他比金家人更可恶。”
薛如玉自然明白虞淮安话中的意思。
金家人本来就恶,庄裕青面上看着被牵连,但实际上,他就是想靠金家赚钱。
他想的是等到事情爆发之后,表示自己被金家威胁就能脱罪,或者不用死,却不知道虞淮安等人早就摸透了他的底,不管他今天出不出来,都得死。
一群人雁过拔
毛,把所有的东西跟人一起,都带走了。
就在他们走了没一会儿,一群人从大耀方向过来,他们见大庆那边什么人都没有,觉得奇怪,也在面面相觑……人都没有,他们是要继续等呢,还是先回去。
事关重大,谁也不敢做主,于是他们都傻愣愣的等着,谁也没想着去打探或者离开……
虞淮安把带回来的东西都放在了制盐的地方,让人守着,至于金家父子跟庄裕青三个人,虞淮安找来两辆马车,直接把人绑了塞进去,然后直接拿着睿王府的令牌进城,都没让人查一下。
睿王府地牢里,应家父子被好生招待着,竟然吃胖了。
应荣现在的气色比没受伤的都要好,他觉得就这么一直关押他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吃了睡,睡了吃也挺好的。
以前的他,拼命奔波都没那个命。
父子两个小声聊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动静,两人好奇的起身,想着是不是有人被抓进来了。
他们两个是真有点无聊了,但睿王府里的人并不会好好跟他们聊,两人只能相依为命。
当他们看到被推进来的人之后,都傻眼了。
“爹,我是不是看从错,金家父子怎么进来了?”应山揪着他爹的衣袖问。
应荣虽然觉得金家迟早要玩,心里有了准备,但看到人家现在就被抓住送进来,是真的惊讶。
不过,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还是不好意思主动打招呼……
三人被分开关着,免得节外生枝
“应荣!”金同毓进来之后,因为虞淮安他们在,不敢显露出来,现在看到人走了,满脸狰狞的冲着人家怒吼道:“你敢出卖我金家!”
因为隔着好远,两边看过来还很不方便,但挡不住金同毓的怒吼,哪怕自己的伤口都不管了。
应荣想到他们同为阶下囚,
就好笑道:“金公子,我们都一样,你冲我发脾气又能如何,谁也救不了你们。”
“你……”金同毓想到自己看不起的小喽啰竟然出卖并算计了金家,可以说,金家出事,有他一半的功劳,这怎么让人接受。
“你们金家罄竹难书,谁也别想跑。”应荣可不生气,反倒悠哉悠哉的道:“要是能把你们金家都弄到这里来,那才有意思。”
“无耻小人。”金茂忍不住怒骂道:“我们金家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那么熬害我们。”
应荣被这话逗笑了,”金老爷,你是不是忘记了,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你逼着我们去做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我不好过,自然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你被逼!”被抓进来的三人对应荣恨之入骨,要不是他的话,虞淮安他们是不会知道大连山的,也就不会知道兵器,这样的话,他们就能顺利去大耀了。
应荣知道人家恨毒了他,但他看到平日里嚣张到人家一个眼神让他不舒服就要杀人的金家父子,看到他们无能狂怒,心情特别的好。
他甚至还跟儿子调侃着金家的种种,语气里满是嘲弄,气的金家父子都想跟他拼命。
他们越生气,应家父子越是嘚瑟,刺激的金家父子都要吐血了。
……
地牢里的情况,及时送到了虞淮安手里,他得知之后跟薛如玉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