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对劲!”萧疆域坐在季从晏对面,看到他露出的那种笑容,眯着双眼评论道。
季从晏尴尬的假咳了一声,有了那么一丝不自然。
“什么不对劲?“虞淮安从外面进来,恰好挺好,顺口问了一句。
萧疆域来了精神,演示了一遍季从晏的笑容,看着虞淮安说:“他这样笑,你觉得对劲吗?”
虞淮安盯着季从晏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凑近低声问:“你这是看上谁了?”
“别胡说八道。”季从晏不自在的佯怒道。
“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萧疆域很嫌弃的说。
被嘲笑的季从晏一脸无语。
虞淮安纯粹看热闹,悠哉悠哉的附和说;“真没想到,我们小季大人竟然还有怕的,啧啧,不得了啊!”
季从晏没想到自己一个笑容,就被两人抓着不放。
“你们可以继续大声一点。”他对两人颇为了解,知道他们不是肆无忌惮的人,就以退为进的说。
虞淮安跟萧疆域对视了一眼,随即了然的“哦”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什么,看的季从晏更是额头跳了跳,恨不得踹他们几脚,让他们适可而止。
“聊什么呢,那么热闹?”薛如玉从隔壁过来,见他们三个在一边挤眉弄眼,促狭的很,就过来好奇的问。
“夫人,我跟你说……呜呜……”虞淮安看到媳妇过来,立刻想着跟她分享一下,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季从晏捂住了嘴角,因为事出突然,屋子里的人个个错愕不已,虞淮安自己也因为错愕而忘记挣扎了,然后嘴巴被捂的结结实实的。
薛如玉看着懵圈的虞淮安,又看看有点恼怒的季从晏,纳闷道:“你们这是吵架了?”
她很好奇,有什么能让他们吵起来。
“才不是,是
季从晏心里有人了,他不让我们说。”
季从晏捂住了虞淮安,却捂不住萧疆域的,这家伙才没有什么能不能说的,只要不提人家姑娘,不坏人家名声就好了。
调侃一下季从晏,还是可以的。
于是,斗不过两个人的季从晏摆烂的松开了虞淮安,对萧疆域服气道:“你可真好!”
“我当然好了,谁像你,胆小鬼。”萧疆域反击道。
薛如玉看着三个跟孩子似的斗起来的男人,一脸无语。
“阿宴,门当户对,就早点跟家中长辈说,免得错失好姻缘。”郭氏跟季从晏熟悉,就语重心长的提了一句。
季从晏忙认真道:“多谢伯母提醒,阿宴记下了。”
因为还有外人在,大家没在追问这个,但薛如玉是真好奇,眼神不时的落在季从晏身上,好奇他看上了谁。
这姑娘,应该在隔壁吧,不然得话,他不会笑的突然。
她想了想,把旁边门当户对的跟合适的罗列了一下,最后发现合适的只有一个廖晴儿,不由挑挑眉头,觉得季从晏这个家伙眼光到是不错,就不知道长宁郡主会不会答应。
这边的闹剧,没有影响隔壁的热闹,难得能出来,加上合的来,没有人捣乱,又没有长辈在,所以她们难得的放飞一下,笑的肆意,吃的也高兴,又被美食折服,就商议着什么时候再来聚聚……
在府里,有长辈管束着,家里又有勾心斗角,所以有机会出来,大家都兴致颇好。
跟这边比起来,投入了钱财,准备靠酒楼来赚钱的承恩侯府就有点可怜了。
开始的时候,生意不红火,但也有点盈利,这对赵家来说,可以了。
可是,薛如玉的饭馆开张之后,几乎抢走了周边所有吃食生意的客源,让他们从稍微有点
盈利变成了入不敷出,酒楼摇摇欲坠,已经在倒闭边缘了。
承恩侯府。
“这女人,故意的!”赵垣池恨的咬牙切齿又没有办法。
他倒是想弄死薛如玉,但人家武力值超强不说,他也没胆子。
于烟岚抚着自己新做的衣衫,拂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起身行礼道:“我那边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们商议吧!”
她有嫁妆,不愁吃喝,就不想掺和这些事。
她走的干脆,赵家人气的不行却没有办法。
于烟岚对自己的嫁妆看顾的很严实,谁也别想动一下。
赵垣池几次心生要弄死这个女人的想法,但是弄死了也没有用,因为于烟岚说了,她死了,嫁妆只会回到于家,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横竖都得不到,不如留个暖床的,所以两边才相安无事。
“父亲,我们怎么办?”赵垣池咬牙问。
赵光明想到这一天天的收入都被薛如玉破坏了,酒楼从盈利变成亏空,就悔恨当初为什么要留着薛如玉。
要是早一点杀了,薛家不会回来,他们家也不会倒霉。
越是后悔,他心里越恨,最后咬牙说:“什么都不要做,总有他们倒霉的时候。”
“可我们撑不住了。”赵垣池急呼道。
他始终不明白,明明做了完全的准备,往老家送了一半的家产,等东山再起的时候,他们已然拥有富贵荣华。
可谁知道,所有的钱财不翼而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