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饭!”
祁峟:……
真能胡搅蛮缠。
要他说,这才是真正的刁民!
跪在地上的佃农们都沉默了,不发一言,只默默埋了埋首,跪得更小心翼翼了。
京城地主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让人害怕,让人心寒。
“管饭?”
刚出任务的捕快不乐意了,“我可是亲眼瞧见,农户家八九岁的小姑娘去田垄上送饭的。”
“怎么,你家的管饭是挨家挨户送到农人家里,再由农人的家人送往田垄?”
刘地主唯唯诺诺,“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荒唐!”
“还多此一举。”
围观的百姓对着瘫软在地的刘地主指指点点,“他家也不穷啊,还贪人难民的粮,真好意思!”
“吃人家种的粮,卖人家种的粮,扭头砸了人家的碗,还要送人家坐牢。”
“真是好畜生啊!”
……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吐沫星子差点没直接把刘地主淹死。
刘地主哀哀地瘫坐在地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指着何玉琢,道:
“你不是尚书大人!”
“你也不是尚书大人的人!”
“今天分明是尚书大人亲自当差!”
“你一个芝麻小官,竟然敢越过杨大人审案子,真是胆大包天。”
祁峟:……
杨书和真是,人不在江湖,江湖处处有他的传说。
真真是他极好极好的,刑部尚书啊!
何玉琢径直无视刘地主的指责,神色断然地决了案,“地主刘氏,公然违抗圣旨、蔑视皇权,特解散其名下奴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