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人。”
被发了好人牌的祁峟:……
其实只是时候未到。
慈安殿和椒房殿距离甚近。
没走几步就到了。
七八月份的天,又没有高大的树木遮挡太阳,属实热的离谱。
祁峟是个不经热的,走进慈安殿的时候,丝丝缕缕的凉气自地下环绕而上,舒服的令人头皮发麻,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住进慈安殿的想法。
太皇太后即使在病中,也要穿戴全套的服饰,正襟危坐地招待晚辈。
祁峟看着老人家环绕满头的珠翠金银,馋的要死。
钱,钱,都是钱!
边境缺钱!
士兵缺钱!
百姓缺钱!
他皇祖母,有钱!
超级有钱!
和他父皇一样有钱!
“皇帝来了,坐吧。”
太皇太后径直无视了小太后。
想来也好理解,娶进门给儿子冲喜的女人,结果把儿子冲死了,是个不讲道理的女人,都会厌恶这个儿媳。
祁峟也不和太皇太后客气,大咧咧坐在了主位下首,还特别有皇宫主人的自觉,吩咐小太后,“你也坐。”
小太后是个识分寸的,立马规规矩矩坐在祁峟对面。
坐姿优雅,挺拔如松,傲然如梅。
端的是国色天香,容颜富贵。
太皇太后斜睨了她一眼,到底是没把这个18岁的寡妇放在眼里。
祁峟也不在乎这个细节,只道:“慈安殿,历来是皇太后的住所,祖母您,是时候移宫了。”
太皇太后知道新帝不待见她,但想不到新帝能这样不待见她。
手腕上挂着的佛珠手串都差点捏断,好险才克制住了脾气,道:“你就这样和皇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