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
祁峟也不觉愧疚,只摸了摸鼻子,没心没肺笑了下。
杜泽也不恼,碎碎道:“小没心肝的,白疼爱你了。”
祁峟不搭话。
杜泽继续自言自语道:“外甥孙子啊,对我大外甥好点,好歹是你亲爹,亲的。”
祁峟继续沉默。
天知道你大外甥将要经历什么。
杜泽将腰间挂着的一串长颈鹿形状的金元宝放进了棺椁。
祁峟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无非是杜泽准备的、打算送给皇帝外甥做生日礼物的稀奇玩意。
这边杜泽刚退下,祁峟便召来了锦衣卫头子,派人不动声色地探查皇陵情况,顺带差人去库房查账。
前线是真的缺粮又缺钱。
祁峟打算,先动私库,用私库的皇家藏品,找勋贵重臣们换粮换草药。
自京城北上运粮,不出意外,三日足矣。
只要京城有粮,前线士兵,便有活下来的希望。
宫女太监,阖宫上下都忙的脚不沾地。
太皇太后数度晕厥,大半个太医院都恨不能住进慈安殿。
祁峟想着,是时候去拜访太后和皇太后了。
他打算先去找太后。
去见见他那18岁的、同龄的小妈。
先帝薨逝不过四五日,年轻的太后尚未来得及从椒房殿搬出去。
祁峟来的时候,没提前通信,刚到椒房殿门口,迎头和太后母女俩撞上。
太后的亲生母亲,镇国公夫人穿着素雅洁白的丧服,哭的梨花带雨,嘴里低声呜呜着:“我苦命的姑娘啊,摊上这么对不管事不当人的父子,你怎么是这样白白守活寡的命啊。”
“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