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年的空白,熟练的过去击掌,“呦!好久不见!”
伊达航一派正常的起身,还给安室透倒了杯水,“大晚上的为了身体健康,咱们也别喝别的了,喝点白开水就行,z……安室,你没有意见吧?”
“班长……”安室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活泼起来,“像以前那样叫我就好!”
“那可不行!”伊达航表情严肃的说道,“要是我叫习惯了,哪天在人前直接这么叫你怎么办!”
“安室就安室吧,”伊达航豪不在意的摆摆手,“人还是那个人,叫什么有什么关系!”
安室透心里沉重的部分突然减轻了一些,“嗯!”
说到这里,两个人之间就像突然没话可说似的,莫名沉默了下来。
一阵无言后,安室透缓缓开口,“班长,其实你已经猜到了,是吗?”
伊达航暗地里握紧了拳头,脸上却露出自己一贯的笑容,把胸脯拍的梆梆作响,“他们都不肯告诉我,我也不好来硬的,安室你说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承受得住!”
安室透还记得伊达航向他们介绍娜塔莉的场面,当时伊达航的眼里满是幸福,据他所知,在伊达航出事之前,他们已经见过父母准备结婚了。
这让他口中的话更难说出口,但是再怎么困难,他也不得不将真相告诉伊达航。
或许他们可以联合起来隐瞒一时,但是总不能永远都瞒着他。
“班长……娜塔莉她……”安室透强迫自己说出了口,“去世了。”
另一只靴子总算落地,伊达航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着牙没有说话。
他对这个结果……其实有所预料。
哪怕娜塔莉是和别人结婚,松田和萩原都不至于那么小心翼翼,能让他们露出那种表情,只可能是娜塔莉在他离世后,也因为某些原因出事了,所以他们才不敢告诉他。
伊达航的语气略显虚弱,“是因为什么……?”
安室透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忍心将这个答案说出口,但是他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如果他仅仅因为想让伊达航好受一点,就在这件事上撒谎,不管对伊达航,还是对娜塔莉,都是一种侮辱。
安室透沉痛的说道,“娜塔莉得知你去世的消息……在家里……自缢殉情了。”
绕是伊达航心里有所准备,还是没能抵挡住这个真相。
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随即天旋地转,几乎失去了所有感知。
殉情……怎么会是殉情?!
娜塔莉怎么就那么傻啊!
即便没有他,她也可以好好生活!
伊达航回想起自己被车撞死之前,为了案件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家,和娜塔莉的交流更是匆匆结束!
为什么要为了他这样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
为了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啊!
“班长,你没事吧……”安室透小心翼翼的问道,“难过的话哭出来也没关系,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离开。”
伊达航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别走……你……”
“你和我具体说说她的情况。”伊达航强撑着说道。
安室透完全没怀疑过对方为什么默认他知道,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本来不知道,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把这件事推到他头上后,他也会从头到尾查个清清楚楚。
生怕哪里更加刺激到伊达航,安室透慎重其事地斟酌着自己每个用词,尽量用正面的词语描述了娜塔莉最后一段时间的生活,以及她留下的遗书。
至于因为这封遗书产生的案件……就让它暂时随风而去吧。
不过安室透还是小瞧了伊达航,即便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他还是敏锐的注意到了问题,“……就是这样?”
“松田和萩原紧张的样子不像作假,你们还瞒了我什么事情?”伊达航凭借刑警的本能问道。
“他们说过我的照片在某个案件中出现过,被那个孩子看到了,如果是娜塔莉……自杀的案件,”伊达航艰难的说出了那个词,“那个孩子真的能记那么长时间吗?”
“不说孩子,就连大人也不可能将自己无意中见过的照片一直牢牢记住,”伊达航微微停顿,一针见血地说道,“除非那个案件就发生在最近,他们才会觉得那个孩子一定能认出我。”
安室透无法,只能说出娜塔莉的遗书被人误会,她的同事想要为她报仇,结果牵扯到高木涉的事情。
听到最后,发现双方都平安无事的伊达航,彻底松了口气,“什么啊,涉那小子,不愧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后辈,这不是干的还不错么!
“没给我们WATARU兄弟丢脸, 伊达航笑了起来,“这件事最后的收尾交给他来做,我也算放心了。
“WATARU兄弟? 安室透装作被逗笑的样子,“班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搞这些东西啊!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居然还给自己弄了个组合!
“是噢! 伊达航竖起大拇指,“我们超级受欢迎!我和娜塔莉说过,她也觉得很有趣!
伊达航笑着笑着就哭了,“娜塔莉……
他干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