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停下脚步,有些犹豫。
“那是怎么了,没事就老实过来陪我站岗。”
“我……痔疮犯了。”阿全一咬牙,狠声道,“站不住。”
“卧槽。”同伴大惊,看向阿全的眼神也从不耐烦变成了怜悯,“算了,快回去歇歇,记得找个人来换班。”
“好,好的,很快来人!”阿全没敢看同伴,把松明插在墙上,闷头跑回村里。
然后在换班的同伴那里,又享受了一回怜悯的目光。
对方也很好说话,满口答应下来,收拾完东西就去门边接替了他的位置,让阿全不知是该感动还是愧疚。
处理好这一切,他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悄悄跑到一棵倒塌的大树旁,从朽空的树干中拖出一个防水的油布袋。
展开来一看,是几件纯黑色的布衫。
这些东西除了姐姐和阿伦哥,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这是他们从几具帮派成员的死尸上扒来的,一直藏在这里。
阿全挑出一件合身的穿上,再蒙好脸。
沼泽地的年轻人脚步轻捷无声,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一栋精致的二层木楼摸去。
那里漆黑一片,悄然寂静……石鼠团的头目显然早已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