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丘:“范飞你什么意思?”
这个名为范飞的帮众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
还真是个医生?
上面的人不会是被忽悠傻了吧。
“其实这……”范飞看了一眼路梦,“其实这几位是早就定好要入住我们青羊街的了,现在也就是来走个流程。”
既然如此,那黄丘也无可奈何,只能给他们登记名册。
“你多少岁?”他问霍步阳。
“十四。”
黄丘看了一眼霍步阳这比一些瘦弱的成年人还壮硕的身子。
你故意的吧。
按青羊街的的规矩,十五岁的男人就要分家,也要服劳役交全税了。
霍步阳接着说:“还有半年时间就满十五岁了。”
范飞也在一边对着黄丘点点头。
行吧。
应该不是提前知道了规定,然后特地要逃税的。
何况这种规定也就是说说,如果事到紧急,要征发居民,上到老下到小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黄丘接着给路梦和李柳登记。
在写到“霍霍”时,他很不情愿地在后面加了“医生”两字。
“青羊街的棚户区租金是5开币一天,但是并没有现成的棚户,需要租户们自己搭建。”
范飞一边为几人介绍:
“而且棚户区的秩序也不受到青羊帮的保护……其实住在那里的人除了有一个居民的身份,和拾荒客也没什么区别。
“除此之外,街道上还有几种长租屋,每次租金都是以月记,具体价格会上下浮动,但总体来说有20开币一天的,30开币一天的,还有50开币一天的,更贵的就不是常规手段所能租到了……”
路梦点点头:“那就30开币这档的吧。”
一边的黄丘听到以后哼了一声。
这些外来的流民就是有钱,可惜就是不懂得枢纽站的物价行情,过不了几天就得花成个穷光蛋。
连他都只能住18开币一天的长租屋,这还是当时捡了便宜。
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