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你，我还能不说吗？”
“又是那所谓的‘天意’吗？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信什么天命。”
昂热叹了一口气。
他对这位深居龙虎山的老怪物也还算了解。
如果不是有那所谓的‘天道’封着这货的嘴巴，啥事儿都能说漏了。
每一次他想从这货嘴里套出点话来，对方都会用这个理由完美的回绝。
“信与不信又能如何？有些东西不管你信不信，它都是真实存在的。”张之维微笑着，“就像世人不相信这世上存在有‘龙’，它就不存在了吗？”
“唉，算了，我就知道问你没什么用处。”
见还是撬不开老天师的嘴，昂热顿时打消了套话的念头。
就像他之前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修仙’的人，但是遇见这个老怪物之后，不得不信。他知道张之维不想说的事情，这世上没有人能掰那张嘴，包括他也是一样的。
“那么昂热老弟，你又从这孩子身上看出什么来了呢？”
“之维兄，有没有人说过你这老东西不靠谱？”昂热轻笑着，“自己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还想白从我这里套话，你这家伙……”
“哈哈哈哈，估计很多人像你一样这样想，但是……他们不敢说啊！”
张之维哈哈笑着，看上去似乎还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