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女神的信徒!保护他们,就是保护教会!就是贡献!”
福勒主教呆呆听着马维的演讲,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他有些绝望了。
今天的努力,在马维的演讲声中全部化作尘埃。
这种对手太可怕了,给他一个机会,他能把竞选议员跟宗教活动联系在一起。
仿佛竞选议员是为了女神一样!
关键你还挑不出什么毛病...
保护伦敦,某种意义上确实是在保护教会、保护女神。
这两个概念一旦被联系起来,马维将立于不败之地。
福勒主教先前对他的攻讦,将全部化作乌有...
绝望的同时,福勒主教也松了口气。
还没开始就结束,其实是一件好事。
他犯下的错误并非不可原谅,从本质上说,他也是为了教会才斥责马维,不是大错。
就此结束的话,他不需要担负太大的罪名,保住主教的位置也没什么问题。
至于唐纳尔议员那边...
管他死活?
福勒主教根本不在乎!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马维愿意放过他。
而马维并不打算让这位‘故人’继续跟自己作对了。
“福勒主教对女神非常忠诚,他之所以斥责我,是因为唐纳尔议员做了许多面子工程,而在他眼中,我对教会的贡献是0。”
“这不能怪他,他年事已高,对魔药这种新兴行业已经无法理解了,他不懂里面的运作方式,还在用老一套的观念思考...”
“不过抛开这些不谈,福勒主教还是一位值得敬佩的信徒!”
听到这些话,福勒主教眼睛一瞪,两腿一软,险些没摔倒在地——要不是欧内斯特扶着的话。
马维没有使用直接攻讦这种低级的手段,而是明捧暗贬,表面上是在为福勒主教开解,可实际上却在不断暗示福勒主教德不配位、老眼昏花、年事已高无法再担任主教的重担...
一刀刀捅进福勒主教的胸膛,不见一丝鲜血,却刀刀致命!
杀人诛心!
演讲完,马维来到表情苍白扭曲,冷汗直冒的福勒主教面前,摘下帽子欠身行礼:“福勒主教,我还有事,就此告辞了,希望下一次再见,还是在命运教堂。”
一阵热血涌上头顶,福勒主教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主教!!!”
福勒主教气昏了,马维回到马车旁,打开车门,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了鼓掌声。
“刚才的演讲真是精彩。”
胡桃木烟斗率先出现,紧接着是猎鹿帽沿和笔挺的西装,福尔摩斯拿着手杖走来,微笑道:“等今天的演讲登上报纸,议员席位就非你莫属了,尼古拉斯先生。”
“原来是福尔摩斯先生,好久不见,您今天怎么到这儿来了?”
“调查一件案子,偶然路过。”
“案件已经结束了吗?”
“还在调查中,接下来要去一趟中央区收集证据。”
“我也要去中央区,不介意的话,咱们同行,如何?”
“好。”
交谈过后,马维和福尔摩斯坐上马车,驶向中央区。
马维可不相信福尔摩斯是偶然出现在这里,他的话里话外,都隐藏着深意。
车厢的密封性很好,施加了屏蔽魔法阵,外面听不到内部的声音,马维直接询问道:“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进展了吗?”
福尔摩斯一直在调查末日党,前些日子更是离开了伦敦,就连马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花旗合众国。”
“花旗合众国?”
马维眉梢一挑:“你去花旗合众国做什么?那里正在战争,还是自由会老巢,太不安全了。”
“寻找末日党的总部。”
福尔摩斯说:“詹姆斯·莫雷亚说过,几十年前末日党和古神势力签订了互不侵犯契约,以此为代价,释放了几只原本被封印的恶魔...末日党是第一个发现恶魔之门的。”
“是的,但这跟花旗合众国有什么关系?”
“末日党的总部,就在花旗合众国。”
“什么?!”
“千真万确。”福尔摩斯取出一面印有交叉旗帜的徽章递给马维:“这是他们的党徽。”
徽章呈金银亮色,银色为主体,金色包边,摸起来沉甸甸的,应该是用真金白银制成。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马维眉头深深蹙起:“据我所知,这是末日党中层以上才会拥有的徽章,当年劫掠商船时,我曾见过几次...”
“这是我通过正规渠道搞来的。”福尔摩斯淡定道:“现在的我,是末日党的一员。”
“.......”
“别紧张,我只是假装加入末日党,如果不这样,我是不可能进入他们总部的。”
福尔摩斯抽了口烟,说起了自己在花旗合众国的经历:“一个月前,我抵达了花旗合众国的华盛顿,见到了我的一位朋友,为我提供情报的也是他。”
“末日党隐藏的很深,除了核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