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圈,确保没有残余。
“信使大人。”
鬼面狐来到近前,警惕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怎么会来这里?”
“黑塔之中,我随处可去,难道需要提前告知你们么?”信使漠视着三人。
“呃...”鬼面狐突然感觉到莫大的压力,似乎信使对他们有着极深的成见。
柳刀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虽然有些离谱,但她还是有一种直觉。
信使现在的表现,似乎有些像是什么事情被撞破后的恼羞成怒。
不可能吧...柳刀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
无论怎么想,应该都是错觉。
两个男人并没有如此细致入微的共情能力,他们只觉得是因为已经过去了两天,他们还一点建树都没有,对方的好感度降低从而对他们不满。
“信使大人,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询问,您是否看到了与我们同行的那位监管者?”
鬼面狐赔着笑问道。
“他?”信使竟露出一丝迟疑:“应该...在房间里吧?我不太确定。”
“请勤勉一些。”信使话锋一转,鄙夷地警告道:“黑塔...不需要没用的监管者。”
不需要没用的监管者...
三人脸色一变。
即便是监管者,也和囚犯一样随时可以摒弃掉吗?
“只要进入天堂,无论谁来都一样”这句话,原来也同样适用于我们。
如果说先前倒计时结束后没有完成指标会发生什么还是猜测,那么现在,他们心里几乎同时有了一样的答案。
再回神,信使已经凭空消失不见了。
鬼面狐二话不说,三步作两步跑到了姜律紧闭的房门前。
“姜兄...姜兄!”
喊了好几声,门后才传来有些不太自然的声音:“嗯?啊...这...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没事吧?”重炮瓮声瓮气地问道。
“没...没事...”
“没事你倒是快出来啊!”
刚刚还躺在床上回味的姜律一边往身上着急地套衣服,一边应道:“马上,马上就好。”
一阵碰撞和重物倒地的响声过后,姜律终于打开了门。
“你真没事?”柳刀从高大的重炮身后探出脑袋,狐疑道。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姜律倚在门框上,丝毫不在意刚刚从床上滚下来以后撞到的鼻子还在流血,自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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