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但我告诉你们,这句话用在西蜀上,用在徐蜀王的身上,并无任何的意义。这位天下徐布衣,已经将他的南方将士,变得无比精通马战。再者说,在西蜀凉地,同样是战马不少,又有骑将晁义这样的能人。”
在场诸人听了,都纷纷点头。若是西蜀真这么容易打,他们这些北渝战将,也不至于连败几场了。
“胜机,我北渝的胜机,当在司州!”柳沉把手里的旗子,尽数插入沙地,声音越发的冷静。
“具体事宜,过个几日,待我与常胜军师,与主公商议定下,再与诸位细谈。不过眼下,不宜立即与西蜀开战。”
“昨日,先锋将尉迟定,当表大功,与西蜀侦察营相撞后,并未立即动刀厮杀,而是选择了斗将……诸位放心,尉迟小将军斗将应该是赢了,当算得一场军功。”
营帐里,难得鼓舞了一番士气。
常胜并未上前,而是让柳沉继续号令。再怎么讲,这位柳军师在不久后,终归要取代羊倌的位置,带军与他呼应。而今,是有必要立一番威风的。
常胜回过了头,与旁边的自家族兄相视一眼,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柳沉所布置的,不过是明面上的事情,但在暗中,常胜亦已经埋好了棋局。
蛰伏在西蜀的老羊倌,便是他棋局中,最为重要的一环。若是能成功,当真要一战定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