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弓术。”徐牧想了想开口,将一碗茶水,端到晁义面前。
晁义一口喝尽,舒服地抹了抹脸。
“主公,正是如此。一个修习数年的弓手,即便天赋不行,大多都会有不错的准头。”
“但奔马而射,这就不简单了。”
“晁义,有信心么。”徐牧叹着气。他实在是想,打造一支轻骑,能辅战,能支援。
还好,晁义郑重点头,“主公,其他的不敢说,但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能教着狼营的人,懂奔射之法,不至于像虎将军那样坠马。”
乱战之中,骑军坠马,大概率意味着死亡。
落马者,恭请赴死。
“牧哥儿,你让我再试一次,不要馒头也行!”旁边的司虎,闷闷地开口。
“司虎乖,再摔咱就破脑壳了。”徐牧安慰了句,转过头,再度看向晁义。
“晁义,轻骑奔射,你可有好的骑阵?”
“主公,关外的胡人,都不擅长骑行之阵……即便是我,也不过略懂一些。大概就是,数千人一起骑马,选最好的角度奔射,不要射到自己人就成。”
“那不行。”徐牧摇头。
后世的上帝之鞭,因为有自己的一套作战体系,才能南征北战,打下了举世震惊的疆土。
“晁义,骑阵的事情,我先想想……不过,你需要委屈一下,白日教习奔射,入夜之时,回成都找文龙军师,学习一番作战的布阵。”
晁义怔了怔。
旁边的司虎大笑,以为今日的对手,终于要吃瘪了。毕竟像他,每次去老军师那里,总是马上偷偷逃走。
哪里知道。
此时在面前的晁义,已经激动得无以复加。
“多谢主公,我愿意学!”
司虎起了身,骂骂咧咧地离开跑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