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陛下问起,老奴不敢不答。”
朝中大臣都会尽力不掺和进储位之争,稍有不慎便有倾轧之祸,身为皇帝身边的奴婢更要一心一意只有皇帝,对于储位之争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倾向,所有的一些都要以皇帝的意志为准绳,否则就失去了让皇帝信任的立场,顷刻之间就有杀身之祸!
李二陛下冷哼一声,道:“你这老奴在朕身边多年,朕带你如家人一般,太子、魏王、晋王都是由看大,朕只愿你待他们一视同仁,心中不要存有任何偏向,若是让朕发现你私底下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勿怪朕不念这多年的情分!”
王德以首顿地,大汗淋漓:“奴婢不敢!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只会遵从陛下的旨意,绝不敢自作主张!”
“哼!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李二陛下顿了一顿,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严重,缓了一缓,道:“莫怪朕的话语太重,储位之归属,关系到朕的江山千秋万代,自然慎之又慎,在未能彻底下定决心之前,绝对不容许有一切不可控的事情出现,从而影响朕的判断。”
顿了一顿,自己执壶添茶,又问道:“朕将稚奴安排在尚书省协助朕处置政务,到底是否对太子不公?”
王德:“……”
额地皇帝啊,您还有完没完?
我了您敲打我,不您却追着问,您干脆一刀宰了我算球……
李二陛下没听到回答,眉毛一竖,怒道:“你这老奴!朕你几句就耍起性子了?”
王德:“……”
您到底让我咋样才行?
李二陛下丝毫未能体会一个老太监此刻左右为难、进退失据的心情,只觉得自己的帝王威严受到了挑衅,一个老奴居然也敢玩个性,以沉默来表达对于自己这个皇帝的不满?
简直岂有此理!
他腾地起身,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王德踹翻在地,怒骂道:“真以为朕不能杀了你?”
王德一骨碌爬起,涕泗横流,又惊又怕:“陛下恕罪,老奴只是不知如何回答,绝对不是故意不答陛下的问话。”
可李二陛下的思维完全在另外一条线上,余怒未歇,上去又是一脚,喝叱道:“你是在朕无理取闹,故意为难于你?”
王德彻底懵了,只能以首顿地,悲呼道:“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额头撞在坚硬的地板上嘭嘭有声,没几下便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