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万开济像是找到了一个约会理由一样,顿时又兴奋起来,有些神经质地含叨起来:“对,就是这样的,肯定是因为对方是嘉平王爷的好友,所以他不好看着自己将对方当成实验品。”
如果这件事不经过楚泽,他自己去办呢?
那他肯定可以成功。
对这点,万开济毫不怀疑。
因为他是大夫。
他的话,代替着权威。
想通这一点,万开济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他再次跨上药箱,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子,脚步轻快地走远。
……
熬死熬死的熬了三天,总算得了空,可以休息的左崇,这一觉睡到了半夜。
睁开眼睛,发现四周漆黑一片。
便又翻个身,咂巴了下嘴,合上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自窗棂里洒进来的斑驳日光,他竟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
缓好一会儿,左崇才反应过来——哦对,他来衡阳了。
楚泽一封信将他从应天召了过来。
那效果,比圣旨还灵。
左崇起身洗漱用饭。
吃过饭后,他一抹嘴,叫住一个下人,向他打听楚泽的下落。
下人道:“楚大人出城了。”
左崇脚步一顿。
本来已经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他诧异地看着下人,疑惑道:“衡阳的灾情不是已经缓解了么,他还出城干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高坐庙堂发号施令,等着手下人去办么。
怎么他还自己出场了?
真不像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