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东西,还是缺少的。
另外,她还又用爱国人士的名义,给药厂送了两份研究资料,之前送去的那些,都已经有了结果,生产出来的药品也已经用在了临床上,效果极好,引起了很大轰动,新闻上都特意报道过,可想而知,她又贡献的这两份,让收到的人有多如获至宝了。
其实,她很想把灵泉水也交出去一点,供他们研究,但思量再三,还是打消了念头,步子卖的太大,未必就是好事儿,况且,关于灵泉水,她心里总有种不是很踏实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王二妮因此才毁容,所以,唯恐它成了把双刃剑,治病的同时也害人。
系统取笑她是谨慎太过,她也不为所动,或许将来时机成熟会改变主意,但不会是现在。
等待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慢,秋收结束,第一场雪落下,守着暖呼呼的炉子,吃烤地瓜的时候,宋红果的肚子已经大的弯不下腰了,不过平常的动作还是很利索,每天照旧上班下班,只家里的爷仨越来越紧张,尤其是见她干活的时候,恨不得帮她捧着肚子。
前些天,韩雪和邹兰兰相继生了,如今正在家里坐月子,俩人都是宋红果亲手接生的,生产的过秤还算顺利,一个六斤二两,一个七斤,都是大胖小子,壮实实的,喜人的很。
俩家人抢着抱孩子,高兴的合不拢嘴。
李秋菊和赵秋月也生了,不过,一个是儿子,一个是闺女,她去送米的时候,赵玉莲家的表嫂拉着她念叨,李秋菊生了儿子后,好像成了有功之臣,月子里指派她干这个干那个,嘴巴也刁起来,整天变着花样的吃,不答应她就嚷着没奶喂孩子,活脱脱的成了个小作精。
这就是生儿子的底气,哪怕前面已经有虎头这个长孙了,她也得意的很,因为虎头体弱,后来吃了宋红果给的药,不会动不动就咳嗽了,可跟同龄的孩子比,还是少了几分精神头。
如此便显得李秋菊生的儿子更稀罕了,七斤二两,一看就壮实。
大表嫂很是气不平,偏偏又没办法,跟婆婆告状,婆婆倒是不偏心眼儿,但赵振生疼媳妇儿,总会在边上护着,看在每个月往家里交工资的份上,她还不能撕破脸,过得很是憋屈。
不过比她更憋屈的是赵秋月,因为她生了个闺女,在乡下,重男轻
女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老辈人眼里,闺女都是赔钱货,压根不算自家的根,自然也就不会重视,所以,赵秋月生完孩子,只在炕上躺了七八天,就被要求下地干活了,洗衣做饭,啥也不落下。
这头娘家人去送米的时候,赵秋月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想让娘家人撑腰,赵玉莲却没有如她的愿,一来,这种情况在乡下实在很常见,做够足月子的才是稀罕事儿呢,有的生完两三天就下地,如今婆家只是让她做点家务活,算不上是搓摩,二来,也是因为底气不足。
赵秋月的户口还在生产队里,生的孩子便只能随她,无法享受城里人的待遇,吃不上供应粮,那就意味着给家里白添了一张嘴吃饭,若是儿子,婆家也认了,偏是个闺女,那口气还能顺了?
赵玉莲无视闺女的委屈,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这都是你当初自己选的,好赖都得受着。”
若是当初听劝,找个乡下的,就凭赵家这样的娘家,婆家谁敢给她脸色看?就是生个闺女,也得强颜欢笑的把她给供起来。
但找个工人丈夫,天然就矮了一头,腰杆子直不起来,可不就得受委屈嘛。
宋红果对旁人的事儿,只当个八卦听,并不插手多管闲事儿,她现在就盯着自己的肚子,随着预产期临近,不可避免的也紧张起来。
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啊,谁知道会有什么意外?
甚至,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疑心起系统来,“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最脆弱的,你们不会趁机对我做些什么吧?”
系统冤枉的大呼小叫,“天啊,你咋会这么想呢?我们能对你做什么?”
宋红果道,“冯秋萍和王二妮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呢?游戏的最终结果,是不是所有的穿越者都消失,才能彻底gameover?”
系统欲哭无泪的解释,“不是,你想哪儿去了?她俩消失,那不是自己选择的吗?一个自杀,一个穿回去,又不是我们左右的她们命运,她们是失败者,我们尚且都不管,你作为胜利者,留在这个世界,我们更不会插手了,这本就是你该得的奖励。”
宋红果敏感的抓住一句,“留下来还成奖励了?”
系统“呃?”了声,嘴巴咋又不听招呼了呢?
“继续说啊,不然我的被害妄想症可又要发作了。”
“呵呵,其实没啥好说的,就是你赢了比赛嘛,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彻底融入这个时代了,能亲眼见证这个时代的变迁强大。”
宋红果不由蹙眉,“什么意思?敢情我们仨当初穿过来的时候,是有时间限制的?规定时间内,如果没有分出胜负,就全都出局是吗?”
系统干巴巴的“嗯”了声,又补上一句,“那啥,你都说是游戏了,还能玩起来没完没了呀?”
“就这样?”
“咳咳,当然,也是防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