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安全问题,有李贺在,就没什么可愁的了。”
“……”
“什么时候去?”
“还没定下,再快也得过了年,出了正月吧。”
“培训班设在哪儿?”
“应该是沪市。”
“那要坐十天左右的火车啊……”
说着说着,好像分别近在咫尺了一样,宋红果见他流露出浓浓的不舍,顿时哭笑不得,安抚了几句,说起杀年猪的话题,才把这事儿揭了过去。
杀年猪,在乡下算是比较大的事儿了,过去谁家杀年猪,相熟的人都会来帮忙,之后留下吃杀猪菜,热热闹闹的,当是过年的预热阶段。
现在,社员家里养猪的少,为数不多的几头也都上交给收购站了,杀年猪,便只能对着生产队里饲养的那只下手,一百多斤的毛猪,抛去杂七杂八,也就剩下八十斤左右的肉,整个大队百十户人家,压根不够分的,这会儿,宋红果家的那头,就成了众人期待的香饽饽。
谁叫她喂养的猪肥呢,赵保庆提前来看了眼,大体估算着得有两百斤了,谁看谁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