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丽这么说,倒也没错,那些tw分子的目的,就是想方设法的破坏团结,阻碍生产,进而影响各方面的建设。
但许向红还是觉得沈悦另有任务。
这时,王素丽懊恼自责的道,“亏我之前对她的印象那么好,觉得她是个好同志,对工作认真,对同事友爱,还觉得她如果继续努力下去,假以时日,或许能向宋医生靠拢,为咱们科室争光长脸,谁知,竟是看走眼了,我这警惕意识还是不够啊,差点就坏了大事,张院长,您处分我吧。”
张院长摆摆手,“这事怨不得你,她伪装的太好了,我不也没发现吗?处分就免了,不过以后咱们都得引以为戒,tw们的破坏无处不在,咱们时刻不能放松啊,道阻且长,仍需努力……”
王素丽严肃的点头应下,“回头我把科室里的人都查一查,绝不再让一个怀汾子有可乘之机。”
张院长清了下嗓子,“倒也不用草木皆兵,不然闹得人心惶惶就得不偿失了。”
“好,听您的……”
王素丽离开后,许向红没跟着走,她比起大大咧咧的王素丽,要更敏锐些,直接问张院长,“沈悦分到我们妇产科,是不是冲着霍明楼去的?”
张院长坦然道,“我也是这么猜的,但真相到底是什么,对方没说,涉及保密原则,我们也不能打听。”
许向红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此刻都有了解释,想到什么,她表情严肃起来,“沈悦跟邱副厂长有来往,他几次帮着沈悦打压小宋,俩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不得而知,但必然有所牵扯,你说他……”
张院长叹了声,“这种事,咱们就管不了了,相信组织上会处理的。”
许向红走时,忧心忡忡,不是她担心邱信志,而是邱信志的位置,关乎到厂里很多的事情,他若有问题,那带来的影响可太大了。
沈悦调职的事儿,到了下午就传开了,医院里的人听说后,都没太多惊讶和意外,毕竟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如今医院,已经有四个人因为宋红果离职了,虽说,责任不在宋红果,是那些人心胸狭隘、嫉妒使坏,在医院待不下去,是咎由自取,但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多多少少的还是影响了宋红果的名声。
甚至有那偏激的,觉得但凡跟宋红果作对的,都没好下场,宋红果就真的无辜?医院给她撑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能从侧面证明她是个非常有心机手段的人,不然早被那些人给整垮了,哪能笑到现在?
有本事有能力,自身优秀,会让人羡慕嫉妒,但有心机有手段,能翻云覆雨,就会令人心生忌惮了。
宋红果对此并不在意,被人忌惮,总比让人当成软柿子随便欺负好。
倒是许向红很是为她不平,私底下宽慰她,“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们不了解你,才会这样,日久见人心,慢慢的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宋红果不觉得自己需要安慰,但也承情,“谢谢您,您放心吧,我没事儿,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
“对,对,清者自清,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我就怕你难受,唉,亏得你心胸豁达,不然,真要被那几人给坑惨了……”许向红揉揉眉头,“我跟张院长也提过这事,想着是不是咱们医院出面澄清一下,但张院长说,眼下这么做不合适,会把你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让旁人更眼红你。”
宋红果道,“张院长的顾虑是对的,我都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以前怎么工作,以后还是怎么工作。”
许向红欣慰的道,“那就好……”
不然,可真是医院的损失了。
宋红果能心平气和,跟她交好的人,却无法无动于衷。
看到韩英敲门进来时,宋红果还很诧异,“你怎么来了?”
俩人有些时候不见了,主要是她们俩最近都很忙,她得应付沈悦,防着冯秋萍,韩英则全力盯杨容月。
韩英本来满心忧急,看到她后,竟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在,有些话不方便说,她只得先含糊道,“找你有点事儿。”
宋红果见状,跟许向红说了声,带着她出了门诊,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什么事儿?杨容月?”
韩英摇头,“杨容月的事不急,反正她蹦跶不起来了,倒是你,你遇上那么大事儿,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什么大事儿啊?”
“你还装傻?当然是你们科那个姚云向县里、市里检举你的事儿啊,我这两天都没上班,才听说你受了那么大委屈……”
“这算什么大事儿啊?卫生部门派人来问了我几句,我没受委屈,医院和厂里的领导都很信任我,支持我,来调查的俩人无功而返,至于姚云,已经被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带回去治疗了,她的前途算是到此为止了,还有挑唆她使坏的沈悦,对外说她调职到外地,实际上是被抓了。”
韩英闻言,不由愣住,“被抓?”
“嗯,她牵扯到一些敏感的案子里,具体的有关部门也没有说,这事儿,你就当不知道吧。”
韩英又不是小白,很快反应过来涉及到保密原则了,点了点头,“我明白,这事处理的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