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儿……”
说道这儿顿了下,他转而问道,“红果,你是咋种的啊,方便说不?”
宋红果笑着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实话跟您说吧,大舅,我这是第一次种庄稼,压根没啥经验可谈,更没啥绝招,有的只是纸上谈兵,都是看书看来的,无非就是该浇水的时候浇水,该施肥的时候施肥,勤快一些拔草,别跟麦子抢养分,其他的,还真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赵保庆沉吟着又问,“你浇了几遍水?”
“两遍。”
“施肥呢?”
“也是两遍,拔草是凌志天天盯着,他勤快的很,地里几乎看不到杂草。”
“施肥用的是?”
“就是打扫猪圈鸡圈,收拾出来的那些,我又掺进去些腐烂苦败的树叶子、杂草什么的,发酵些日子,就直接撒地里了。”
赵保庆听完,沉思起来。
赵振华则苦笑着叹了声,“这跟咱村里种地是一样的路数嘛,还原想到你这里取经来着,唉,真要有啥好办法能提高产量,那咱们就都不用再挨饿了,那可是功德无量的事儿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