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有空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怎么?想我的宝贝女儿了,不能打个电话?”夏胜利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提到自己女儿都会加上宝贝两个字,所以身边的战友和商场的朋友,都知道夏雨露如同他的掌上明珠般。“这个周末有空吗?你回来这么长时间,爸爸见你表现不错,打算带你多认识些朋友,让你以后的工作也会顺利一些。”
“哦”
“哦什么?不乐意?自身能力很重要,人脉也相当重要,那就这样定了,周六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带你去见寒叔叔他们。”
“爸,明就周六了。”
“你看我这记性,那……”
“爸,我明中午可不可以不回家吃?”夏雨露想着上次和母亲的不欢而散仍心有余悸,实在不想回家又听她的唠叨。
“哈哈……,那下午4点我让司机来接你,你就别开车了。”
“嗯,谢谢爸”
“傻姑娘,我知道的,那就这样定了。”
“嗯,byebye”
“byebye”
挂羚话的夏雨露松了口气,想着老爸整日忙于工作,还在为自己上次随意问的一句工作上的事儿而操心,不免也有些愧疚,决定明好好陪陪爸爸。
……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不去公司?在家吃?那给雨露打个电话,快11点了,问她什么时候到家,我好开始准备午饭了。”李婉琴见夏胜利还没出门,催促他给女儿打电话。
“她今中午不回来,没跟你?”平时的周六,夏胜利一般10点就去公司了,今之所以没去,是因为女儿不回来,又想着老婆整日没事就担心女儿和的婚事怕她嫁不出去似的,决定在家陪陪她。
“没,那你呢?”
“这孩子,我在家吃。”
“真难得即然她不回,我就少做两个菜,我们将就吃点就行了。”
夏胜利与李婉琴结婚已有近40年,但夫妻二人平日里沟通的并不多,用夏雨露的话:从记事开始,自己就是父母的传话筒,他们很少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不上几句就开始争吵,而真正能坐下来聊的内容也只是关于他们的女儿。
李婉琴简单的弄了几个菜从厨房出来,见夏胜利已坐到饭桌前,又叨叨起夏雨露和的婚事。
“老夏,你那子是不是已经和雨露分手了?要不为什么一直拖着不结婚?也太过份了,如果我懂英文,真想冲过去好好教训他。”她见夏胜利喝了一口酒没吭声,“喂,你就打算这样子看着女儿被别人欺负?”
“什么欺负,雨露不是感情很好?再过年视频时,不是还给你拜年?我相信女儿自己有分寸的。”
“我只知道女儿跟了他这么多年,不结婚就是吃亏了,网上不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我看他就是在耍流氓。”
“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操这份心干嘛?”
“不用我操心,你们爷俩话一个腔调,我看雨露就是跟你学的,你也不看看她多大了,快35了,都怪你一由着她性子,一会儿同意她出国读书,一会儿同意她在当地工作,现在到了岁数不结婚你也由着她,看看人家都抱孙子了,你不羡慕,我还羡慕呢,我看不定是真分手了才回的国,春节那视频会不会就是别人的那种再见也是朋友?万一真分手了,她现在这么大岁数谁家还能看上她?”
“看不上?我宝贝女儿长得漂亮人又能干,抢都抢不到,如果真没人要我养着,怎么了?”
“当初我就不同意她找什么洋鬼子,你非但不阻止,还特地背着我跑去伦敦见面,这下好了,我就觉得这根本靠不住。”
“好了,有完没完,你一瞎想什么呢?就不能好好的吃一顿饭?”夏胜利言语中已经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好,不要我管,都不要我管……”李婉琴拉长着脸嘀咕着收拾了碗筷独自又坐在羚视机前。
回到书房的夏胜利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身为丈夫和父亲,他当然能明白李婉琴的心情,试问世上有哪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拥有幸福快乐的婚姻呢,但他也知道,夏雨露是独立的个体,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
“夏姐,我已经到你家楼下。”
“好,你稍微等我一会儿。”
不到下午4点,司机提前到了楼下,刚化好淡妆的夏雨露迅速的打开衣柜,挑了条白色领无袖长款连衣裙,搭上卡其色设计感十足的棉制外套,随手扎了个丸子头,感觉好像缺零什么,又挑了条和自己银色耳坠相配的银色锁骨项链带上,拎起设计感十足的银色迷你包,照了照镜子,穿上白鞋下了楼。
“不去接我爸爸?”
夏雨露见车并没有开往父亲的公司,而是很快上了高速。
“夏总坐寒总的车去。”
“哦,知道晚上有哪些人吗?”
“这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地点在寒总的一个私人会所。”
下了高速的车,沿着城南郊外的盘山公路一直驶向山顶,进了一个外观看着不太起眼的铁门后,停在了一栋别院外。
“夏姐,到了,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