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陛下严令,路过的狗都要看,老毛病了。”
周安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是皇帝立下的规矩,这样的话就想得通了。
那个大相师作死,去看皇帝的面相。
这年头当上皇帝的,哪能让他随便看?
所以也因此惹到了皇帝,颁布下了这条命令。
严司府继续说道:“而且对行当中人用出来,也是非常没有礼貌的,令人不耻。”
这个时候,严司府的态度已经变了,看向邓松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冰冷:“按照大楚国法律,第一次违反,杖五十。”
两个镇诡司成员,拖着邓松准备离开。
邓松好像也知道这条法律,竟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镇诡司成员这样拖着。
未经允许看相,就相当于没经过别人允许,就调查别人的家底,邓松认了,但觉得值了。
能看到无相之人,很划算,一顿打而已。
做相师的,谁没挨过打?
周安摸了摸下巴,道:“真打?”
严司府点了点头:“一码事归一码,周兄弟,这事情既然被我见到了,就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过去的。”
周安也清楚,严司府这人看起来胖胖的,和蔼的样子,其实是一个极为遵守条例的人。
而且讲究一个在其位谋其事,所以这一顿邓松应该逃不掉了。
不过,在此之前,周安想要问一问。
想到这里,他看着邓松说道。
“你说的无相之人,有没有具体点的?”
邓松抬起头,因为吐了血的原因,脸色苍白。
他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周安听到这里,继续问道:“那有没有说过,这种重不重要?”
邓松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是因为第一次遇见,所以才惊讶的,当时祖师的书籍里面,也没说无相之人到底重不重要,只是说未来会多变。”
周安点了点头:“弄下去打吧。”
邓松垂头丧气的,被两个镇诡司成员拉了下去。
很快,镇诡司的某一处,就传来了惨叫声。
周安放开手,将寒晶刀放入粉红色钱袋中。
其实刚才在问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想法。
如果面前这个道士,说无相之人是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存在,或者说有什么秘密,再或者说引起什么麻烦。
他估计得找个机会,把这个隐患除去。
可现在听到无相之人也只是因为从未发现,所以才会引起邓松这么惊奇,他也就断了这个想法。
至于说的未来很多变,未来这东西,谁说得准?
“这五十板子不太好受啊。”周安听着邓松的惨叫,笑着说道。
严司府点了点头:“用特殊的板子,就算是行当中人也受不了,这已经算是第一次了,还要留作记录的,第二次如果再被发现,就会直接关到地牢里,过阵子再放出来,第三次发现就会逐步加深。”
周安觉得,这样也算是合理,没有一杆子把人打死。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现在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周安打算回去,再肝一会儿技能。
反正最近没事可做,既然出现了什么诡集会,并且把自己盯着了,到时候可以进去的时候再说。
抓紧时间,赶紧肝熟练度,才是最重要的。
严司府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
周安这才离开了镇诡司。
等到周安离开之后,被打了五十板子的邓松,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邓松上来就兴奋的抓着严司府,问道:“严大人,周大人在哪里?”
严司府皱起眉头。
讲句实话,要不是这邓松见义勇为,去救治那个姑娘,严司府这就把他赶出去了。
毕竟你未经允许,用相术去看别人,这事情真的特别不礼貌。
“你还想找周大人干什么?”严司府问道。
“我想请周大人帮我,我想详细的记录一下无相之人的特点,毕竟就连祖师留下的古籍都没有,如果能够记录下来,绝对能够在我们的古籍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邓松的话没有说完,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严司府收回右脚,脸色淡定:“我警告你,如果你去惹了周兄弟,小心哪天变成一堆肉泥,这是我最后的警告了,到时候真出了事情,别怪我没给你提醒。”
其实严司府之所以这么快把邓松拉下去打,也有保护的意思。
周安的脾气,他很清楚,生怕周安闹出人命,他不好做。
毕竟,他从内心上说,和周安也算经历了生死。
邓松用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从地上爬起来后,满脸幽怨的道:“可我真的好想……”
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严司府又抬起脚,赶紧把话憋了回去。
不过,邓松眼神闪烁着。
那团迷雾的恐怖,让他觉得害怕。
他突然有种感觉,或许不是无相之人。
但他不敢说,因为他知道,那团迷雾绝对有天大的秘密。
干相师的,守口如瓶,才是活得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