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冷冷的笑道:
“最起码今日我们兄弟二人不用刀剑相向,彼此都留了些体面。”
说完白无常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带过来的鬼差道:
“记住这个丫头,以后她办事儿的时候尽量给她放绿灯,还有…回去以后把这个事儿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谁走漏了风声,你们全部都得死。”
鬼差们立刻跪在地上,白无常一甩手带着它们消失了。
没想到白无常竟然愿意给我放绿灯,这以后出马立堂去办阴间事时就方便多了!
我回到街上就看见许多人都在往香水厂里冲,可是在看见那姑娘的尸体时都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整个镇子一下子都乱了。
有许多女人跑到街上,发疯似的在喊自己自由了,还有拿着棍子打自己老公的。
她们的身体都还是很胖,所以力量巨大。
眼瞅着棍子直接把男人的脑袋打开了瓢,有一种…打铁花的美感。
噼里啪啦的‘铁花’弄得哪里都是。
我趁着乱收拾了东西,来到了火车站,那里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在那里等车,都有些忙活,有好几个男人都在打电话,我知道是打给谁的,不是镇长就是吴老二。
这帮人都是一丘之貉。
天一亮火车便来了,就在我要上车的时候…
突然几个大汉冲了过来想要抓我,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常九爷和胡荼冲了过去,这时候大庭广众不好收了他们的性命,只能让他们直接迷迷糊糊的转了过去往回走。
这几个人一直撞到了墙上也没有停下,不停的往墙上撞,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没拦着。
撞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上了车我就躺在了自己的上铺准备睡一觉,没一会儿又上来一个姑娘,她的床铺就在我旁边。
只是随意的一打量,我就愣住了。
这姑娘就是之前那个…
知道死咒的姑娘。
她看见我的时候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这次的经历很难忘吧。”
我听到她这么说,也知道她在指什么,无所谓的笑着点点头。
“确实挺难忘。”
这车是个极慢的绿皮车,我得在上面待上24个小时,中间有很多小站的经停,那姑娘似乎和我要去的是一个地方,我们两个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看着她手上的吊坠,似乎和苗凤舞她们的差不多。
“你是苗疆那边的人吧,你没什么口音…”
她嗯了一声,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链,说道:
“我妈妈是苗族巫医,不过被赶出了族群,就来到了芬芳镇…”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她笑了笑,拿出脖子上的怀表,打开以后里面有一张照片,里面站着五个人。
这怀表的体积不大,不过我还依稀能看得清。
两女三男。
她收起了怀表说道:
“我是要去报仇的,把欺负我妈妈爸爸的人都杀了。”
一看也是个有故事的姑娘,我们两个人躺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会儿说说音乐,一会儿说说喜欢的动漫。
年纪相仿的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个人从白天聊到了晚上。
“对了,那个死咒是怎么回事儿,上次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问你。”
“啊,那个位置本来不是我的,是我花了200块钱换的,结果没想到底下竟然有东西,我本来想着不睡觉坐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谁倒霉算谁的。结果…那母子两个赶着投胎去,也没办法。”
原来是误打误撞啊,我打了个哈欠。
本来想着的奇幻冒险已经垮了一半。
“你也在苗疆那站下车么?”
“嗯。”
我笑着点点头,那姑娘笑着说道:
“你真的是单纯去旅游的?”
“啊…是真的去旅游的,顺便还要去一个村子,朋友委托我去办点事儿,你呢?真的是去报仇?”
那小娘笑着点点头,打开了怀表又看了看。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白梓瞳。你叫我小白就行。”
“我叫雅思。”
雅思…
这名字还挺洋气的,我乐呵呵的点点头。
这一次的卧铺很安静,再没有熊孩子和熊家长过来扫兴,也没有烟魂恶鬼过来骚扰我,好歹是度过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旅程。
似乎每一次我坐卧铺的时候就会有点儿事儿发生。
这是第一次躺在卧铺上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会儿,平时不是出了这个事儿就是出了那个事儿。
正当我快睡熟时,就看见雅思的手臂上爬着一只蝎子,这蝎子的样子很是漂亮。
深紫色的身子,黑色的毒尾,闪着亮光。
“雅思,这是…”
“这是我的蛊王,在我们苗疆巫族的姑娘都有属于自己的蛊虫,它的名字就叫蛊王。”
毒蝎。
这东西我曾经在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