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斯维汀上身穿宽大的灰色短袍,下身却穿着芭蕾舞演员一样的紧身弹性裤,两条圆规一样的骨架腿支撑着,仿佛她的两腿谁有的力量都在支撑着灰色短袍,身体没一点重量。
但她的头发却非常的浓密,这是女性的唯一的展示点。
“小心点说话,士兵,我年轻的时候在镇子中头号美人。”
她一张口,阴风从辛格尔顿的耳边刮过,哥萨克的阴狠和彪悍这这阵风一吹,顿时露出一点不适。
“你是女人吗?”
她奇特的双眼散发出一丝冷色调侃:“你说呢?”
辛格尔顿心生惧意,笑道:“对,是美女,你们两是天生的一对,都是狠人。”
“回避,我和莫克托说点事。”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没礼貌了,若是平时,辛格尔顿会拔出军刀把她的头发全部割下来,心情不好的话,会把她劈成两半。
轻轻一刀就行,她瘦的令人心惊胆战。
“当然可以的,你们聊吧,干什么都行,莫克托,不打扰了,明天见,我还得照料受伤的弟兄,尽兴。”
他朝着莫克托挤挤眼,男人都懂得的信息。
辛格尔顿来到战马前,蹬着马镫上马后,突然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哦,真让人恶心。”
他一想起普兰·斯维汀,全身都不舒服,他得赶快离开警察局,他不想再见她第二次。
哥萨克骑兵的马蹄声远去,普兰·斯维汀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塞进嘴巴中,警长帮她点上烟。
“我好像知道勃艮X宝石十字架藏在教堂什么位置了,该死的博登,比狐狸还狡猾,走吧,希望我们今晚有收获。”
“在什么位置?”
“走吧,到了教堂才知道。”
莫克托突然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恶魔,我被你拉下水了。”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贪婪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吗,莫克托警长。”
“你最好被惹毛我,我警告你,普兰·斯维汀。”
“你生气了?”
普兰·斯维汀伸出一只手去抚摸莫克托的脸,“拿开你的鸡爪子!”
“你嫌弃我了,对吗?你开始嫌弃我了——”
她挤出一点笑容。
莫克托用手捂着眼睛,“拜托,别笑,你不笑的时候还算个人。”
普兰·斯维汀笑出声,只是哈哈两下,瞬间回到了吸血鬼脸的样子,瘦削,苍白,无一点血。
她的下巴尖细的可以当成钉子用,五官在摇曳的灰色灯光下让人神魂冰冷。
“你最终还是嫌弃我了,小警察,但我不会怪罪你,你知道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是个警察,你有枪,你一枪就可以崩掉我,你是这个镇子最强大的男人,最狠毒的男人,人人见你都会害怕的,每个人见着你都会躲着走——”
“少说两句吧,该死的十字架到底藏在哪里,它藏在哪里!”
莫克托捂着眼睛的手松开,巴掌变成拳头,一拳头砸在身边的档案柜上,柜子上凌乱不堪的文件掉了一地。
“会找到,肯定在教堂里,博登不会把它藏在别的地方。”
“闭上你的臭嘴,都是你把事情搞砸了!”
“男人,我可没拿一分钱,钱都进你的腰包了,我拿钱了吗?”
莫克托想抓狂的样子,弄得普兰·斯维饶有兴趣的看他笑话,“你有别的事,不是因为十字架发火的,你有事。”
莫克托把香烟在手里摁了一下,烟头的火被掐灭在掌心。
“文件被盗,笔记本被偷,有人盯上这件事了。”
普兰·斯维汀听到这,道:“那是你活该,该你倒霉。”莫克托突然跳起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都是你害的,你这条咸鱼!”
普兰·斯维汀被掐的吐出舌头,眼睛中却露出嘲讽的神色。
莫克托还是松手了。
“杀人灭口啊,男人。”
在莫克托的手松开后,普兰·斯维汀并没出现被掐后大口喘气,不停咳嗽的迹象,她很平静,呼吸正常,仅仅是刚刚警长用力太大,她的舌头在生理反应的效应下作出的自然反应。
“你终究下不了手,我以为这次你一定会掐死我,咔嚓,扭断我的脖子,你令我失望,太失望了。”
莫克托强忍着恶心和嫌弃,“你觉得会是谁跑进警察局偷东西?”
“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林格,戈尔斯克修道院,听说过这家修道院吗?”
“好像听说了,又好像没听说。”
“你他妈的——”
普兰·斯维汀脖子一伸,“来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掐死我,一下就掐死,像个男人那样。”
“够了!”
普兰·斯维汀缩回脖子,“我可以帮你干掉那个不安分的偷东西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一切等找到十字架再说,还不走!?”
女人的脾气突然爆发式的跳出来,她的一身厉叫,恍若吃人的女魔。
莫克托垂头丧气,戴上警帽,穿上警服。
两人走出警察局,朝着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