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白管家见侯老爷子非但没有追究自己的责任,反而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充满了感动。
所以只能出现在了审讯室里。
几人出了羁押室,站在二楼的栏杆前抽烟。
周克感觉自己变成了遥控机器人。
“好了,这事儿也怪不到你头上,是上边那些人太着急了。他们忘记了,现在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审问陷入了僵局,李爱国决定暂时审问。
赵庆芳想起那些事情,肠子都悔青了。
在随后的审问中,可谓是有问必答。
李爱国此时却是一脑门黑线。
“我当初是说漏了嘴,才被张裁缝盯上的都怪我,不该炫耀行甲的新工作,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侯炳昌见状,弯着身舔着脸笑:“爹,你带老白去参加晚会.能不能也带上我.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胡闹了,以前姓陈的那个小裁缝”
“注意,这里是审讯室,请注意纪律。”李爱国板起脸。
只是大嫂这是要干什么?把这里当成唠嗑的地方了。
不知不觉中赵庆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白,你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参加工商联的晚会。”
另外,我当初为了以防万一,留下的后手。
白管家顾不得跟侯炳昌啰嗦,着急忙慌的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偏僻的小屋前。
“这么说,咱们还需要在京城再坚持两天.”
教育整整进行了一个半小时,李爱国在确定陈行甲确实没有泄露实验室里的材料后,这才让人把他带回羁押室里。
他冲着侯老爷子鞠了躬,急忙转过身去。
她意识到面前这位并不是自己的妹夫,而是一位真正的战士。
李爱国清楚牛部长的意思。
“知道了。”赵庆芳点点头,心中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只是要让她长记性,仅仅是批评两句是远远不够的。
“那,那咱们就没办法了吗?”周克气愤的说道:“不如由我带十几个人冲进侯家,就不相信找不到证据!”
陈家等于被他审了一个遍。
“二十六岁。”
“现在所有知道那事儿的人,才算是全部死光了。”侯老爷子缓缓收回枪,抬眼看向白管家:“老白,我看过你的生辰八字,算出你前生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侍卫,因犯天条被贬下凡间,需在凡间帮主人挡一次灾,方可赎清罪孽重返天庭!
念在咱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我免费出手帮你超度了。
只不过陈行甲跟张裁缝并没有打过多少交道,更不可能提供有用的线索。
今儿白管家带人去干绑票的活计,竟然没有带上自个,明显是没把他这个三少爷看在眼里。
侯老爷子看看地上的尸体,再看看渗出的血渍,突然挠挠头:“这可咋弄咧!
另外一边。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陈行甲同志,你觉得这是在菜市场买老母鸡呢,抓一个,就得放一个?坐下!”周克也被陈行甲的憨厚逗乐了。
侯老爷子在京城里算是大人物了,没有十足的证据,一旦动了,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窗子被狂风吹开,香烛被齐齐吹灭,佛堂内昏暗不堪。
看着神神叨叨的侯老爷子,侯炳昌也搞不清楚他倒是真信那玩意,还是假装的。
它可以帮助审讯者在被审问者的心理博弈中建立巨大的优势。
“.”
眼睛猛地睁开,侯老爷子此时已经全然没有刚才道风仙骨的样子,神情惊慌的问道:“怎么回事,老白,你赶紧说清楚。”
张裁缝被带回机务段,因为李爱国下手拿捏了分寸,张裁缝在昏迷了半个小时后,也苏醒了过来。
啪!
侯炳昌话音未落,就看到侯老爷子突然掏出了手枪,白管家的后背上出现一个黑洞,里面溅出血滴。
到底是个男人,虽然平日里是个怕媳妇儿的,身处压抑的气氛中,还是能够保持冷静。
“老爷”老白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水。
坐在椅子上后,她决定以后肯定要改正以前的老错误。
“喂,老白,事儿办好了吗?”
她黯淡的眼神已经足以说明心存死志。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时间,机务段食堂里飘来喷香的饭菜味道。
白管家清楚侯老爷子这是入定了,一般情况不便打扰,但是
他咬咬牙,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出事儿了,赵庆芳被人救走了。”
“.”
被审问者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些问题后,就会感觉到自己应该回答对方的问题,形成一种思维惯性。
佛堂内灯光昏暗,烛光摇曳中。
大嫂这人小毛病实在是太多了,爱炫耀,爱争风吃醋,心底却不坏。
张裁缝一直以自己的刀法引以为傲,自从出道以来很少遇到能与之匹敌之人。
李爱国看着赵庆芳,心中一阵唏嘘。
转过身捏了捏眉心,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冷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