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胜。
解放前,不论是鞑子大官,还是兵痞流氓。
不论是外国使团,还是黄包车夫。
都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儿,也都知道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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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之地、卖笑的娼妓……
解放后,京城告别过去迎接新生,决定取缔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在数天内被清空。
上千名服务人员进行集中消毒处理后、被送进韩家谭的8家妇女生产教养院进行集中教育改造。
经过改造教育过的,大部分被分配到第五纺织厂工作。
其中有一部分改造好了,安心工作,陆续嫁了人。
也有一些压根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的女人,在纺织厂附近的小巷子里重操旧业,成为了半掩门子。
这次王大奎介绍的这个半掩门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住在拉皮条胡同二十一号,名叫小凤仙。
小凤仙据说以前是八大胡同里荣盛魁里的老鸨。
解放前手下有一帮小姑娘,坐着就能把钱挣了。
解放后分到纺织厂抽纱车间,得站着才能挣钱。
小凤仙吃惯了燕窝鱼翅,粗茶淡饭,如何能入口。
小凤仙感觉不爽。
于是决定躺着挣钱。
由于她见多识广,不分老少,只认钱不认人,很快就做大做强了。
在四九城很有名气。
当然了。
这种名气只限于洗浴爱好者之中。
拉皮条胡同口的老樟树下。
经常有一个老头坐在那里,警惕的目光盯着来往的路人。
他在解放前是荣盛魁的龟公。
现在跟小凤仙扯了证,两人成了合作伙伴,专门负责给客人引路。
也算得上是重操旧业了。
那老头见到李爱国和王大奎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
眼睛眯成一条缝,放下烟袋锅子,佝偻着腰背站起身。
“二位爷是来小凤仙的吧?”老头浑浊的双眼中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王大奎很懂行的挺起胸膛,斜了老头一眼:“小凤仙有空吗?”
“今儿小凤仙没有客人,给二位爷打八折,进去后给八毛钱就可以了。”
也许是最近生意清淡,老头似乎生怕客人跑了,挪动小步,挡在二人跟前。
“两人也行?”李爱国身为小跟班,也显得很专业。
“两人一起啊,那算你们6毛钱,总共是一块二。”老头似乎习以为常,甚至打了个折扣。
“.前面带路。”
好家伙,玩得可真够花的。
李爱国差点破防。
深吸一口气,摆出客人应该的样子。
老头点点头,喜得脸上褶子抻平了,背着手在前面引路。
胡同逼仄弯曲,七拐八拐,要是没有人带路,还真摸不进来。
足足走了十分钟,老头才在一扇腐朽的木门前停下。
“就是这儿了,二位爷稍等。”
老头扣起锈迹斑斑的铁环,在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吱宁一声。
一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打着哈欠,拉开门走出来。
绣花大红棉袄半敞着,隐约能看到一片雪白。
浑身散发着劣质胭脂的气味。
她上下打量李爱国,眼神一亮,小伙子挺俊俏的,可以不收钱。
目光着落在王大奎身上,壮实得跟头牛似的,隐晦的皱皱眉头:“这位爷,8毛钱可不行啊!”
这女人应该就是小凤仙了。
只是李爱国怎么也不能把她同“小凤仙”这么好听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想了一下就释然了。
这不就跟后世宾馆的小卡片一个道理吗?
啥时间推开门的人,跟小卡片长得一样,那才叫奇怪了。
懂的都懂。
老头拉拉小凤仙的衣角,压低声音:“两位一起,一块二。”
“吆喝,还挺会玩的,行了,进来吧。”
小凤仙扭着变了形的腰肢进到了院子里。
“二位爷,你们快进去,老头我在胡同口帮你们把风。”
老头背着手离开。
见王大奎愣在门口,似乎有些胆怵。
李爱国作为一个一条龙老司机,神情倒是坦然。
轻轻推他一把,把他推到了院子里。
还有心情插上院门。
小院是独门独户。
正儿八经的一进院子,一间堂屋,一间厢房,另外一个窝棚当做厨房。
从围墙的样式和房屋的格局看,这在解放前应该是富商安置小妾的地方。
小凤仙的工作地点位于厢房中。
“大哥,站外面干什么,快进来玩啊。”
屋内传来小凤仙让人起满鸡皮疙瘩的娇呼声。
李爱国扣上风纪扣子,轻轻推了王大奎一把,压低声音:“别露馅了。”
王大奎深吸口气,挺起胸膛,跟着李爱国大步进到了屋内。
刚进屋。
小凤仙就把门关上了。
王大奎摸出烟和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