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每个月能多拿十块钱的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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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加五十块钱。”
咱李爱国倒不会故意黑阎埠贵。
这个名额要是拿到鸽市上卖,至少也能卖三百块钱。
看着那几根手指头,阎埠贵只觉得眼皮‘突突突’跳。
两百五十块钱啊。
他得卖多少纸板子才能凑够。
见阎埠贵迟疑,李爱国也不着急,站起身作出要走的样子。
“得嘞,您老慢慢考虑,我明天还要行车,得早点回去休息了。”
阎埠贵很清楚,李爱国今天要是离开了,下次再想把他请过来,说不定又得置办一桌筵席。
他脸上堆满笑容拉住李爱国的胳膊:“爱国,你别忙走,这就让你三大妈拿钱。”
三大妈没想到阎埠贵今天会如此大气。
犹豫了一下,确定阎埠贵不是在开玩笑后,这才进到屋里。
不大一会功夫,从床下的醋坛子里取出了一摞钱,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仔细数一遍,转手交给李爱国:“数数?”
“数啥数!咱们是老邻居了,还能信不过你。”
李爱国很大气地把钱直接揣进兜里:“您放心,明天我就去操办这事儿。”
阎埠贵连连点头:“放心,放心”
李爱国骑上自行车离开后。
刚才一直站在旁边没敢吃饭的阎解成,这会蹲下来,就着菜汤啃着窝窝头儿。
“解成,你别吃完了,给解放还有解娣他们留点,他们被我撵到王钢柱家,也不知道混到饭了没有?”
交待阎解成一句。
三大妈把阎埠贵拉进了里屋。
拉上棉布帘子后,三大妈开始埋怨阎埠贵。
“老阎,这可是二百五十块钱啊,你就白白的给了李爱国?我怎么还感觉咱家成了二百五。”
“啥叫做白给啊?!”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你这老婆子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当李爱国找人办事儿不花钱啊?”
“可是他肯定花不了那么多最多一百五十.”
三大妈估摸了一下,觉得有点少,又改口道:
“二百块就够了,李爱国那小子足足能挣五十块钱还吃了咱们家一顿饭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
“你别管人家挣多少,那是人家的本事。”
那么多钱送出去,阎埠贵也心疼的慌,这会坐下身开始找补。
他掰着手指头分析:“咱家阎解成进到机务段里,当上了机务段里的领导,以后也能挣那么多!我听说了,机务段里的领导用煤炭不花钱,每天让解成往家里兜煤炭!”
“那得到猴年满月去了。”
“就算当不上领导,当临时工,每个月二十五块钱的工资,再加上十块钱的津贴,这就是三十五块了。”
语文老教员阎埠贵拿出钢笔,在草纸上写写画画,给三大妈算账。
“我多精明的人啊,早就打听清楚了,除了这些钱,上煤工还有一个福利,就是月底按照上煤量发放补助。
一吨煤是半厘钱,咱家解成每个月要是上两千吨煤,就能多挣二十块钱。”
“解成一个月能挣到五十五块钱,四五个月就把这个钱挣回来了。”
你瞧,人家语文老师的数学学得多好。
谁要再说语文老师不能教数学,就去旁边罚站。
堂屋内。
阎解成隔着棉布帘子,听到阎埠贵的话,吓得打了个哆嗦。
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里的窝窝头也掉在了地上。
两千吨煤啊。
真把他当成累不死的牛了。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
咱李爱国也是热心助人的好同志。
答应了阎家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
第二天。
李爱国从津城回来后,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带着阎解成来到机务段办理了入职手续。
傍晚的时候。
上煤工阎解成领取到了工装。
为了早日把花出去的钱挣回来。
迫不及待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上煤的列车正好是李爱国所在的131次列车。
李爱国转卖机务段食堂吃了晚饭,正跟赵雅芝一块遛弯消食。
晃悠到站场上。
看到阎解成在跟一帮子上煤工干活,就停下脚步看了两眼。
此时太阳低垂在鳞次栉比的筒子楼上,站场的水泥地上热气蒸腾。
火车头是铁壳的,在烈日下炙烤了两三个小时,里面的温度至少得有五六十度。
上煤是真功夫。
上煤工们都得凭借自己的力气,挑着上百斤的担子,把煤送到火车上。
就算是那些多年的老师傅,挑运几趟后,都累得汗流浃背。
更别提阎解成这个生瓜蛋子了。
阎解成年轻力壮,但是没有干过这种活,摸不着敲门。
况且。
火车头比地面要高出几十公分,从煤仓到火车头那段距离,使用木板搭起来的。
阎解成挑着煤筐子,肩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