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李蘅躲开她的手,嗓音清婉,语调轻缓:“如今知晓真相,不敢妄称夫人为“娘”,只怕林婳姑娘听之后要伤心。”
她说着,看向姚氏身后的林婳。
姚氏面上的热情凝固了片刻,随即拉过林婳:“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拿你和婳婳一样,当做亲生的。
婳婳,你和蘅儿好好说说话。”
李蘅听着这话,只觉得好笑,当做亲生的?以后林婳嫁过来,姚氏也会来要回嫁妆么?
林婳一身素衣,纤腰楚楚,她与姚氏一般发丝微卷,巴掌大的小脸雪白透亮,恍如白莲般娇柔清纯,楚楚可怜。
“蘅姐姐。”她嗓音娇软地唤李蘅。
李蘅实在不耐烦与他们虚与委蛇,朝着姚氏福了福道:“我身上不适,失陪了。”
这是从哪里论的呢?两人同日出生,谁是她姐姐?
“李氏……”
韩氏气恼地往前跟了几步,在姚氏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好笑道:“这个李蘅,真是越发的没规矩。见笑了。”
她心里暗暗发誓,定要将李蘅赶出家门去!
李蘅出了院子,迎面撞上赵昱归来。
赵昱穿着一身的鱼师青色的襕衫,领口同袖口透出牙白内衫,单手负于身后,清清朗朗的日头下,郎君端严有度,清润雅致。
“家中不是有客么?你去何处?”
瞧见李蘅,赵昱顿住步伐询问。他在前头听说姚氏母女来了。
“不是我的客。”李蘅头没抬,步伐也没停:“是来和侯爷相看的,侯爷快去吧。”
“你说得什么浑话?”赵昱皱眉。
李蘅不理他,径自走了。
她从未如此对待过赵昱,以至于赵昱在原地立了好一会儿,才皱眉往玉堂院去了。不知娘做了什么,将李蘅气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