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一下砸不死它,
所以,最好再上一道保险。”
“基因吞噬?”
克洛珊饶有兴致地思考到,
“拿深渊怪物做实验,我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甚至,
我们刚好可以试试刚刚提到的TALENs技术了(Transcription Activator-Like Effector Nucleases),
相对于CRISPR-Cas9技术,
TALENs在某些应用场景下可能具有更低的脱靶效应。
至于我为什么不推荐它,那是因为它还拥有更强的基因毒性。
但对于敌人而言就无所谓了。
至于深渊污染的基因片段,你现在手头有哪种?”
听到她提起了兴趣,
苏文平静且理性地给出了自己早已确定的答案:
“克洛珊
还记得我们之前在永夜国度,我用自己的血液亲手采样到的原种病毒吗?
潮涌、沉眠甚至‘瘟疫’的混合物,
就它了。”
两人一拍即合。
而克洛珊也立刻坐在了原本泊森所在的位置:
“正好,
这里有我需要的研究数据及封闭实验室,给我半小时的时间,
如果只是想要做到抑制血月细胞的恢复,
太简单不过了。”
与此同时,
在昏暗的天际下,圣悼学院废墟的破碎符文石位置,
伴随着三阶巅峰的深渊恶魔发出巨大咆哮,
医师小姐的身形也在无人注意之处,如同幻影般消散于它的灼热触感之中。
只留下空气中微微荡漾的能量波动,证明她曾存在于此。
紧接着,
那承载着深渊之门平衡的符文石也在它巨大的体重压迫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随着它表面的裂纹迅速蔓延,
整个结构开始瓦解,最终化为一捧细腻的沙尘,随风飘散。
这不仅仅是物质的消亡,更是能量平衡的剧烈动荡。
顷刻,
原本是四道稳固如磐石的混沌能流自符文石破碎的那一刻起,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开始在虚空中肆意奔腾。
混乱风暴瞬间侵蚀了一切,
其他被那只深渊恶魔卡在门口的三阶守夜人队长见到这种情况,
他也大喊道:
“撤退!
全都撤退!”
虽然他们一直攻不进去,但因为一直被卡在门外面,逃跑反而很方便。
但门内那只巨大的深渊恶魔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它带着深渊的嘶吼与世界的哀嚎,在能流的不稳定中被彻底撕裂。
直接成为了一丝飞灰。
而就在此刻,
而那些身处战场前沿,一直被深渊气息侵蚀压迫的守夜人们此刻也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
深渊气息的浓郁程度似乎在这一刻有所减弱,仿佛那股无形的枷锁被悄然解开。
很多人大口呼吸着这突如其来的清新空气,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虽然周围的战斗依旧激烈,
但这份突如其来的解脱感,却让他们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希望与力量。
喻馆长也瞬间观察到了这个变化,他缓缓说道:
“是西南27度位置那个守护力量最为薄弱的符文石被打碎了吗?
真是出乎意料的战术突破。
年轻人们,做的好!”
而就在此刻,
一脸阴冷表情的伊格纳拉缇—铁伦摩尔也发现了这个变化,
他面色阴冷地自言自语道:
“明明那群守夜人在战场中的顶尖力量都被牵制住了,怎么还能有一块符文石被破坏。
不对,
要加快仪式进度了。”
作为一位阴谋家,他瞬间便嗅到了某些不对劲的意味。
但因为情况紧迫,他还需要作为高端力量牵制守夜人的支援者所以没想到第一时间联系留守的老泊森。
根本就没有想到老泊森已经凉了。
此刻,
血月高悬,
因为符文石被破坏,血月仪式开始彻底加速。
处在星塔克里曼斯之中的琴已经没办法对地表使用扫描模块。
她现在在检查克里曼一号时只能看见一片浓重的血雾,
它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光线与希望一并吞噬,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与未知。
但就在此刻,
突然之间,
一阵急促而坚定的通讯信号穿透了这死寂的牢笼,
诺玛的声音也骤然响起,随后直接连接到了她的耳边:
“琴,注意,
紧急情况!
那些计划之内的返回船,此刻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近。
那些家伙应该是跟凯文先生说的一样,他们想要加速计划的进行,所以直冲我们就来了。
听着,
我必须立刻出发,前往拦截,阻止它们可能带来的灾难。”
诺玛的语速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