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话。
“二爷,北面今天送了家书来,说王家三老爷率兵剿匪失利,连着房里家属被贼子一丈红一并杀了,二老爷被气得一病不起,眼看着是要不行了。”
王子胜阖家身死,王子腾一病不起。
原本史家没了,贾琏和人写信商议着,还想着等王子腾这任的任期满后,以老迈之名请旨回京,到时候也好在都中相互照应。
“……却没料到子腾老爷巡边巡了十年,最后就这般结果?”
贾琏在衙门深埋案前一整天,这时听得有些晃神,一手扶额一手扶着车辕站定了。
“全怨当年在陕地教古三郎走脱了,居然成了这气候,洒家这就请旨北上去杀了这厮!”
怒气勃发之下,贾琏一跃上车,扬起缰绳就要往皇城午门去。
他早就不当武官了,怎么可能成事。
兴儿昭儿一个抓左一个抓右,苦劝道:“朝廷肯定是早收到这消息了,只等明日上朝,二爷这时候怎么好入宫?还有奶奶急着吩咐过,请您快些回府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