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回去罢。朕不曾亏待于你,回去后,再莫要插手其他杂事,是该谨记了。”
贾琏谢恩毕了缓缓退出临敬殿,仍是带着些兴奋寻戴权拿了加封的旨意,说了些话再出宫来。
倾城府中。
因贾琏被传唤的匆忙,自凤姐儿以下,阖府中都是惶惶不定,不住的使人飞马往来报信,唯恐出事。
好在还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贾琏便跨马领着圣旨喜气洋洋回来了。
一进门来,贾琏就吩咐赵天梁去朝廷给自个的官籍添笔墨,再领光禄大夫的衣裳印玺回来。
凤姐儿闻说过来,心中终于大安了。
“怪了,你这段日子跑上跑下,在都中惹了多少闲话,怎么还封官了?圣人就单单这样眷顾你?”
凤姐儿拿着加封的旨意看来看去,一时不知该从哪里欢喜才好。
就是太常寺的官职没了可惜。
那边只是每年年终倾城府里让采买回去的东西,都是有大几千两银子的赚头,如今贾琏不在那边当官,倒不好还开这个口了。
这些日子既全了史家的人情,又没在朝廷惹出什么祸事。贾琏眼下腰板都挺得直些,说笑了一阵,才叫人将圣旨收了,自个换衣裳去。
待散了来贺喜的自家人,凤姐儿喜气未收,还跟了来说话。
莫非朝廷也看重臣子的人情,所以要给封官许愿?
说了一阵,等贾琏换了衣裳出来,凤姐儿才想起了一事,叫丫鬟去拿东西来。
“山东那个吴用又回信来了,刚刚叫我在家收着,你还急着看?”
这两年贾琏和吴用通信通得勤快,隔三差五就是一封,还吩咐了要及时拿来看,所以凤姐儿才有这话。
丫鬟受命,将封漆的信取了来呈上。
贾琏心知眼下这封,应该是前面史家被抄写去山东的回信,虽说如今诸事都落定了,但他不耽搁,往边上一坐,当即拆开来看。
刚过目了两行,便不禁撇开了信。
这是密信,字数错乱,只有对照着专属的文本才能破译出来。
“是什么大事,要写这等东西?”
贾琏眉头微皱着起身来,当下和凤姐儿说一声,快步转去书房里。
这些零落的字迹也潦草,显然吴用写这信的时候正是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