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心无意?”
忠顺亲王笑道:“国丈勿忧勿恼,不过见笑罢了。”
听到‘国丈’二字,贾政顿时起了慌乱。
“怎敢担此逾制之谓?王爷若如此,又是折煞下官了!”
因为素日里与忠顺亲王碰面的机会都极少,贾政此时不免失了分寸。
贾琏在边上见状,也不管什么尊长说话的规矩了,挺身出来对忠顺王道:“既然王爷在西府里空耗了功夫,若是真有什么着急谕令,这时倒正好来说。”
“岂敢岂敢,言什么‘谕令’二字?”
忠顺王爷笑道:“本是无事,既见了银台大人,我倒难免要多嘴一句,做些规劝。”
见贾琏不动声色,忠顺王爷接着朝一边拱拱手道:“尚书台中那左仆射原是暂委的,今日我在宫中陛见,听今上提起朝中事物繁多不便,有意选任三皇子去尚书台接替,当就在这几日。不知银台大人什么时候可结了沐休回衙门?到那时左仆射新至,你我二人为官可要小心尊奉才是。”
和三皇子当中本就有些龌龊在暂且不说,贾琏听到忠顺王爷那话后头,一时不免颇感意外。
“不知忠顺千岁又新在朝廷领了什么职?”
忠顺亲王笑了笑,摆手不来作答。
“小王倒是听说了。”
北静王水溶这时出声,笑着同贾琏说道:“今上说尚书台中右仆射空缺,幸有忠顺王爷勤与政务,向来少有出纰漏的时候,便这几日就要去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