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颇为激烈。还请大人拿个主意,是递到御前,还是直接送去礼部那边?”
贾琏头也没回,道:“循旧例。以往是怎么办的,你等现在便怎么去办。”
两名属官对视了一眼,齐齐道:“若是按照以往旧例,有直抵御前的,也有驳回六部的。”
贾琏眉头皱起,终于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这两人……这和废话有什么两样,莫不是来消遣他?
“你俩在六科给事中官署多年,经验老道,觉得这次如何处理最好?”
那两属官被贾琏看得心中一紧,拱手见礼,缓缓道:“……下官职位低贱,又随驾在外,不敢自转,还请大人示下。”
啪——
署房内,茶杯迸地,化作碎片。
贾琏摔了茶杯,再起身来,不等这两个只顾追问的蠢物反应,便是一记窝心脚先踹飞一个,再一手将另一名呆愣着的属官捞到跟前。
“呵……”
“嘴上说什么职位递减不敢自专,倒是有胆子一而再再而三来难为洒家?!”
被揪着的属官不知道身后同僚的情况如何,只觉得领子好似被铁钳夹住一般,左右动弹不得,他不禁厉声道:“贾琏!你纵是上官,又敢这般对同僚动手?!这可是宫中,你大不敬!”
贾琏将这色厉胆薄的模样尽收眼底,咧嘴一笑,霎时两个巴掌便左右开弓扇过去,清脆声传出老远。
“我呸!俺晓得你们是不满我兼着这权六曹给事中,又不知听了哪个的命令,做主来寻我的晦气!”
那属官被贾琏反手两巴掌扇的头昏脑涨,一时连回话也不能,嘴里作呕,作势吐出两颗碎牙并一嘴血污。
贾琏眼疾手快松了开,不让这污秽沾身。
另一边,被贾琏踹飞,砸到了一面桌案的属官捂着肚子爬起,刚一抬头,就见着贾琏到了跟前。
“饶命去!”
那属官瞳孔紧缩,回身便钻到了桌案底下。
“好你个腌臜鸟货!”贾琏一脚踹倒桌案,压在那缩着的属官身上,再一脚踏上。
惨叫声响起,贾琏却充耳不闻,只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上任不过两日,这些个鸟厮不知背地里使了多少坏,心肠都黑透了。
贾琏一时只管呼喝。
“你们鬼鬼祟祟使坏,想着赶俺犯错走人?且听仔细了,这给事中的差事,本官真就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