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肮脏!
身前的尤二姐嘴唇苍白无血,只她一边脸庞高高肿起,上面手指印清晰可见。
“莫非是贾珍那厮打得!”
尤二姐猛然摇头,流出一行泪来。
身边谩骂声不绝于耳,但终有这人在眼前护着,那些又值得些甚么。
“琏二爷……只求你看我这举止,有没有些许侠气!”
此时西府骚乱,更添上一层楼。
围拢的人群外,一声呼声乍起。
东府珍大爷来了!
西路一片哗然,许多人跑去寻珍大爷说话。
“你与这事无关,该是真侠气!”贾琏自愧不如道。
他也是动了,回答了身前尤二姐,然后将之往身后一扯,交由吴用看顾。
再往前,一手拨开潮涌人群,大步向前。
当日在北静王水溶车中,水溶问他若是贾家哪日也做下腌臜事,他该何地自处。
那时贾琏只说问心无愧,但如今想来,几乎羞煞个人!
只因为凤姐儿有喜,他几乎就强要使自个忘了东府的事,唯恐生事惊扰了她!
问心无愧等若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