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个怪法?”
“听闻是蓉奶奶病了,阖府的仆妇小厮都默言着,不敢多说一句…”
尤三姐再提起听闻的病症,甚么脾土被肝木克制者等等,都是医师们的五行五脏医理。
贾琏一手撑着头坐着,道:“东府的敬大老爷不归屋,那边全由着珍大哥一手掌管,你知他又素来是个有些荒诞的,那边偶尔怪些也是寻常……
还有蓉儿媳妇自有他贾蓉照料,其实与我无甚么干系,来日只叫我屋里那个带些礼品过去看看就是了。”
尤三姐点点头,她却是懂些内幕的,秦氏那边怕不是表面那般简单,只是见贾琏的兴致不高,便将这话题掐掉。
两人正坐间,不远处‘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
待贾琏和尤三姐转头去看时,只见安道全一手系着长衫,带笑过来了。
安道全站在台阶面前,整好衣物唱喏,笑道:“方才在院中乘凉,偶然听这边提起一病症,就兴起出门来了,尤家姐姐,琏二爷,还请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