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
就是烦恼归烦恼，主要还是幸福。
她对总督大人说道：“按照现在的进度下去，我估计再有个一年的时间，就能超过引擎先知的水平，达到统御主教的程度。”
“这么快吗？”顾航有些惊讶。
统御主教，这个职级，在机械教之中都可以算是高层了。
再往上，就可以拿到‘贤者’称号。虽然只是主业贤者，但有不少的机械教铸造世界的领袖，也就这个水平。
面对顾航的疑问，武佳蓉回答道：“黑箱太多了，我几乎每天都能够得到新的启迪，想进步慢都不行……”
顾航笑着问道：“那你要回去么？或许，一场考核、几次研究成果的发布，就能让你在一个机械教的铸造世界里面，名声大噪，然后……你或许就真的成了一位统御主教了。”
武佳蓉摇了摇头。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她知道，自己表露出想要离开的念头，那是很危险的。这里就算只有一台黑箱，都是天大的秘密，更何况这么多台了。
况且，就算是总督有什么能够封存、清洗记忆的手段，且放心的放她走人，她也不想走。
“回忆往事，在机械教的那些年，是真的没意思。”武佳蓉感慨道，“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光这些也就算了，没有单纯的科研环境都能忍。但资源的匮乏，是真的不能忍。一点点知识、一点点机会、一点点研究成果，都会被当做斗争的资本。在您这里，我过了两年最舒服、最开心的时光，我实在不想回到过去。”
顾航笑着说道：“那就好。”
“您放心吧，我一点离开的想法都没有。统御主教才算什么呢？或许，未来我也有机会，能够达到主业贤者、甚至是大贤者的程度呢？”
“我非常期待那一天。”顾航真诚的说道。
要是自家星球上，真能培养个贤者出来，那也是挺无敌的。
且不说科研方面的能耐，到了贤者这个程度，哪个不是顶尖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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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bug，链锯剑已经抽出来过了，这张抽出来的改成重力武器，应该不影响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