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魏后期考取功名,可能只是有些巧合联系罢了。
随即礼貌的问道:“老板,那这位赵守诚的妻子应该不是常氏家族的人了?”
“是的,先祖的妻子记载比较少,族谱里记载是赵鹿氏,是很少见鹿姓。”
!!!!!
“你说什么!”陈豫川失声,空旷的场地荡出些许回音。
老板表情愣住,略有古怪的盯着他看,陈豫川连忙补救,”实在不好意思,这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认识的那位叫赵守诚的,他侄子的妻子就姓鹿。”
老板听闻也是惊讶,一脸赞同的说道:“难怪你这般表现,这确实十分的巧合啊。要是我遇上肯定也是老惊讶了。”
因着这个偶然,陈豫川对于后面的介绍更加感兴趣,一直引导老板讲述赵氏家族前几代人的事情。
什么阻止政府军挖坟的小伙子是这位祖先的孙子,赵家的族长当初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读书人之类的,就在陈豫川渐渐打消了心中猜想的时候,老板抛出了一个故事。
从赵守诚开始的赵家三代人都特别喜欢志怪故事,甚至于当初他们这边的屋子风格也和这个有一点关系。
因为老祖宗的妻子特别喜欢志怪,同时两人是那个时代难得的自由恋爱,所以当初为了讨妻子欢心,赵家老祖宗建了一座树屋送给妻子。
而受这影响,赵家那三代的很多人木工手艺都不错,而且能够做出特别结实又好看的木屋,为了仿照树屋,就在屋子边上或者墙上种植藤蔓,进行一种特殊的加固。
这一刻,陈豫川突然就认定了,赵守诚就是改名后的赵元朗,这世间哪有这么的多的巧合。
树屋、鹿姓妻子、赵元朗、赵守诚、读书人、祖籍地……
陈豫川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赵氏家族、先祖赵守诚、赵鹿氏肯定和赵元朗、鹿灵有关系。
另一边,老板介绍完赵氏先祖之后,兴致冲冲的说道:“没想到今天我讲的还不错,刚刚没来及为你补充,要不要听听常氏先祖常生的故事?”
陈豫川看着老板略显兴奋的脸庞,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互相摩擦,默默跟着他又回到常氏牌位的正面。
常生的功名并不高,只是区区的童生,因为没能一展抱负,为人很是颓废。但是和赵元朗不同,他在妻子去世后,却开悟了,经商赚钱买下了这一片的家业。
巧合的是常生的妻子也是姓鹿,也因为这个当年赵氏家族举族搬迁的时候被常氏家族接纳。
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陈豫川无法说清。
直到参观结束回到民宿,他心里也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情。
……
半夜,陈豫川正在熟睡。
一个全身发白,五官僵硬的人影出现在床边,他对着陈豫川做了几个手势,随后熟门熟路的举起抽血装置,往陈豫川脖子的后方伸去。
陈豫川的枕头下方,漆夜在疯狂的震动,却无法惊醒陈豫川,也无法影响白影的动作。
他继续在陈豫川脖子侧后方收集血液。
突然,漆夜的震动暂停,赤红色光芒穿透枕头照亮了整个房间。
光芒好似一团火焰,灼烧得白影往后退了几步,也使得他不能在上前,只能停住后静静看着熟睡的陈豫川。
房间内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陈豫川脸上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出现并滑落。他手脚不自觉的动作,踢掉被子,不停的翻滚。
白影又往后退了几步,消失在阴影之中。
漆夜的光芒消失了,陈豫川也热得睁开眼睛。
一片漆黑中,他迷迷糊糊抬头看向空调方向,发现电源灯没有亮后,又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
这里……
这里……
陈豫川在一片雾气之中行走,一个穿着广绣金纹黑袍的长发男子,走到他的对面,低声说着“这里……这里……”,同时,伸出右手指着他身后的方向。
陈豫川大声的对着他说:“是让我往这边走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飘到了他身后,背对着他前进,继续低语,“过来……过来。”
陈豫川看着他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
男人飘得很快,陈豫川只是走路却稳稳得缀在他身后,不曾掉队。
雾气簇拥着两人,直至散去。
一座一座的墓碑出现在他们眼前,连绵的墓碑之间是丛生的杂草和裸露的红土。
“先考常公生……”陈豫川还没来的及看清楚最前面墓碑的字,男人突然转过身。
陈豫川来不及停下脚步,撞入男人怀中。冰凉的触感传来,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抬起头,两人鼻息交错,男人赤红色的眼珠正盯着他的脸细细描摹。
慢慢地,男人压了下来,贴着陈豫川,鼻尖轻微得摩擦了一下他的脸颊。温热的气让陈豫川身体颤栗,脑袋止不住的往后仰。
男人伸出手制止他后扬的头,霸道地将他往前轻轻的压,小心翼翼的将吻印在陈豫川的眉心。
无边的浪涛好似拍打在陈豫川的心房,震得他心神不宁。眼中更是酸涩不已,泪水挂着眼眶中。
强烈的情绪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