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喝呗。”
正好该吃午饭了。
朝瑾:“我现在就很渴。”
“我保温杯里还有点水。”景岁把保温杯递过去,“你喝吧。”
朝瑾嫌弃道:“都凉了,我要喝热的。”
“大小姐,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泡杯普洱啊?”
朝瑾:“普洱也行,虽然口感糙了些,但也勉为其难能下咽。”
景岁:“...”
景岁无奈道:“普洱没有。”
她把纸夹到书里,收拾好书包,“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接热水。”
朝瑾点头:“嗯。”
景岁背上包走出教室。
过了一会儿,朝瑾双手环胸,面色从容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三个男人。
梁时木走上来,看到朝瑾坐在中间位置,眸色幽深。
程澈快步上来,诧异道:“我还以为论坛上的照片是p图呢,你怎么和景岁在一起?”
宫晨跟上来:“朝瑾,你怎么都不回群里消息,我们找你半天了。”
朝瑾神色淡淡:“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时木眯了眯眼,笑道:“想找你去喝喝酒聊聊天。”
“喝酒聊天?”朝瑾抬眸,直视梁时木的眼睛,“在鎏金会所喝吗?”
梁时木眉头微蹙,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朝瑾这话问的另有深意。
程澈:“当然了,鎏金会所是你家开的,那里的酒水都是顶级的,我们要聊天喝酒肯定是在那里最方便嘛。”
宫晨故作委屈道:“而且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嘛?我们昨天打算在会所里给你准备个惊喜的,群里喊你好久,你都没有回复我们,我们准备的惊喜都浪费了呐。”
“那你们准备给我什么惊喜呢?”朝瑾看着梁时木,问道。
梁时木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安涌上心头:“生日惊喜这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呀。”
朝瑾瞥向门口,嘴角微勾:“那不如让我猜猜你们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吧?”
她指尖转着手腕上的佛珠,“我记得你们经常去玩的地方是“The Night”,冷不丁转到鎏金会所去玩,是因为你们发现了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是吧?”
三人齐刷刷脸色一变。
梁时木眸色一沉,故作不解:“什么?景岁竟然在鎏金会所工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他看向程澈和宫晨,“你们知道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这件事吗?”
程澈接受到梁时木的眼神示意,立马道:“不..不知道啊。”
宫晨一脸无辜:“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
他好奇的看向朝瑾,“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朝瑾看他们装聋作哑,互相打配合的样子真的好笑。
她懒得和他们绕圈子,直言道:“别给我装傻,我能问出来就说明你们私下搞得那些事我都知道。”
“梁时木,程澈,宫晨,我平常跟你们玩过几次,就真把自己当成我的朋友了?”
梁时木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澈皱眉:“朝瑾,我们一直玩的很好,你现在这样是打算和我们分道扬镳?”
朝瑾面露嫌恶:“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现在又何必说什么分道扬镳,怪恶心人的。”
程澈神色一僵。
宫晨神情无措的看向朝瑾:“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对了嘛?朝瑾,你为什么这么说话呀?”
朝瑾:“别给装傻白甜,宫晨,你们三个没一个好货色,如今我把话说开了,希望你们走点心,别做出来让我不满的事情。”
宫晨眉心皱在了一起:“我听不懂你的话。”
朝瑾看向梁时木:“既然你们非要装疯卖傻,那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
“梁时木,你偶然发现景岁在鎏金会所工作,于是叫来程澈和宫晨去鎏金会所,假借给我过生日的名头诱我入局,届时你们找来景岁,利用工作的由头来欺负她,因为有我在场,还在我姜家的地盘上,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景岁实行迫害,就算玩过劲儿了,闹出人命,也因为有我在,我舅舅作为警察局长也可以将我们保下来,对不对啊?”
三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表情万般精彩。
他们难以相信姜朝瑾会将他们昨晚的计划全盘托出。
梁时木率先镇定下来,干巴巴笑了下:“我..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没听懂我就给你们细细讲解一下,”朝瑾双手撑在桌上,看着眼前三个神色慌张的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人接近我的原因是看上了我得家世背景,当然,我理解你们,毕竟和我做朋友的人对我都有所图谋,但他们懂得分寸,懂得看我脸色做事,而不会利用我的名声去胡作非为,以权谋私。”
“我知道游骋怀喜欢景岁,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喜欢谁都跟我没关系,但你们利用我的名声去故意为难景岁,打着我的旗号去刁难她,利用舆论让南大的学生和老师去孤立景岁。”
“你们看上了景岁,佯装为我出气去追求景岁,却被景岁拒绝,吃了个闭门羹,你们个个不服气,便想出了一个狠招,打算在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