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皇上和本宫定会为您做。” 顺仪长公着袭红蕊关切的脸,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她子嗣颇为艰难,只育有一女,对这个女儿爱如珠宝,费尽心思帮她选了一个人家。 却不承想她女儿和她一样,也子嗣不丰,只艰难生下一个儿子,还是天生痴愚,只和她一样,给夫君纳妾,将一个庶子寄在膝下。 原本崇文帝也没有子嗣,她以为她们这一脉可就这样,所以顺仪长公虽伤心,也只以为是老天爷捉弄。 现在杜婆子的事爆出去后,顺仪长公悚一惊,当初给她女儿接生的,就是杜婆子啊! 既如此,那她外孙痴呆这件事,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呢…… 那个杜婆子还是她找给女儿的,一想到她的外孙,因为这种原因变得痴傻,顺仪长公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可在她要查的时候,郡马家居为了那个吸着她外孙血上位的小杂种,逼迫她女儿,要她女儿息事宁人。 这种事,要怎么息,只要一想,顺仪长公脑海中就浮现出无数可怕的猜测。 虽齐公的待遇要远远逊于皇子,但顺仪长公也是皇帝父兄娇养长的,根本不可忍下这种气。 所以在郡马家露出这种意思后,毫不犹疑,直接将女儿从郡马家拽出,入宫告状。 袭红蕊听了这些勃怒:“放他娘的屁!这不是欺我皇室无人!放心,本宫定严查到底,绝不姑息!” 崇文帝听了妹妹的话,也十分恼怒,既恼怒残害皇嗣的恶妇,也恼怒姑息养奸的郡马,他还没死呢,就不他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想要跟着骂,却骂不出口,只用力点头:“嗯!” 顺仪长公着哥哥残破的脸,和袭红蕊果断刚毅的身形,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她皇兄没有子嗣,身体又变成这样,原本到了这个地步,她就算发现,也不得不忍。 可现在有了袭红蕊,就像有了心骨,明明她的年岁比袭红蕊要得多,此刻却真切体会到了长嫂如母的安全感。 不由哭倒在地:“但凭皇后娘娘做!” 袭红蕊攥住她的手,用力安抚住她,转身就叫言钰,让他彻查一切! 言钰领命,侯官衙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没熬一会,杜婆子就什么都交代了。 从敢接谋害皇嗣这个烫手的活,就知道她对自己的手艺有多自信,去自不是一次两次。 她下手的手段非常高明,不仅让人家不出是她动的手脚,还会营造一种要不是她,早就出事了的氛围,让人对她感激涕零。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进入袭红蕊的视线,算她倒霉。 查顺仪长公的案子外,毫不意外的,又牵出了一些的案子,袭红蕊可没有那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概念,逮谁爆谁。 于是整个上流贵族圈,人人自危,万没想到后院会以这种方式失火。 只希望自己家里没有这种事,有也闹到明面上,不说出去礼仪之家出这种事,也太丢脸了! 他们嫌丢脸,顺仪长公可不嫌丢脸。 在确定自己外孙确系为人所害后,就算郡马家说再多,再说严惩凶手,顺仪长公也发疯不妥协,直接上书皇后娘娘,请求允许自己女儿带着外孙和离! 满朝一片哗。 齐君王与士夫共治天下,礼法盛世,皇室概是历朝历代,最克己复礼的一个。 就算公是千金之躯,嫁出去也依恪守妇德,依从夫家,尽妻子之义,还从未有动和夫家和离这种事。 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不仅有悖礼法,也是一个试探的机会。 自袭红蕊的妹妹有了儿子后,她立幼帝的思路就更清晰了,如果真的到战场再打,那就是死我活,无法轻易收场。 而现在关于顺仪长公让女儿和离这个争议,不不小,起也不是直接对袭红蕊发起的冲锋,正作为一次试探。 面对满殿群情激愤,誓死捍卫礼法的旧党,袭红蕊很平静,直接挑出一个言辞最激烈的:“那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女儿身上,怎么办?” 那个抗辩最激烈的臣,毫不犹豫道:“就算是我女儿遇到这种事,我也不会让她做这种不守妇道,悖逆礼法的事,寡廉鲜耻者,何以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