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你?” “都去了,孤说称病不去也会派人抬去,不光他们去了,家里亲眷也要去,正房夫人和嫡亲子女,都跟着去。” 相思蹙眉:“叫亲眷去观看夫君和父亲挨训斥,阿兄这么做不大好吧?” 李文翾哼笑一声:“如何不好?我朝女官也有不少,却仍奉行一夫制,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可选聘男妾,是她们不想吗?倒也不尽然,只是总被指指点点,为何男子却无人指点,因为大家都这样做,诸多冠冕堂皇之语,也不过是给自己贪欲的遮羞布,便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妻子也选聘男妾便是了,自己做不到,却要求妻子大度,来容忍妾室,岂不荒唐。但孤做得到,孤不愿意你分心看任何男子,便也同样不会去看其他女子,孤也叫他们的妻子看看,他们的夫君自己三心二意,却来破坏别人的夫妻和睦,何其阴险歹毒不知羞耻。” 相思目瞪口呆,因着这话是从前她在奂阳发牢骚时同姑母说的,他竟知道,竟记得。 相思诸般心绪难言,半晌才说:“所以阿兄将来选妃,我也可以选聘男妾?” 李文翾蹙眉,捂住她的嘴:“你休想!” 相思忍不住笑,抓住他的手腕,扯开一些空隙:“若有的选,没有哪个妻子愿意夫君妻妾成群的,阿兄,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你既拿我当唯一,我的心里也只会有你。” 说完,相思有些难为情,用被子蒙住头:“好肉麻。” 李文翾掀开被子钻进去,亲吻她额头:“不肉麻。再多说两句,说你心悦孤。” “不,”相思拒绝,“我说过很多遍了。” 李文翾挠她痒痒:“可孤还想听更多遍。”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