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你听到男人说话了吗?声音还挺年轻挺好听的。”
“没有。”
“啊?就你那边发出来的,奇了怪了,刚也没人经过啊。”
“你别动。”贺川假装是怕小猫挠人,挡住邵明辉说,“我看看。”
说着他转过身对着笼子,迅速比了个“嘘”的手势。江汀当然看得懂,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怎么做麻烦最小,毕竟变猫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少生事端,但他忽然想到,以前都只有被贺川欺负的份,现在好不容易有的拿捏,他也该欺负欺负贺川才对。
于是,江汀作势要开口:“a——”
“嘘。”贺川用眼神制止。
江汀便停住了,很小声地说:“有本事你就求我。”
没想到贺川居然应得飞快,“求求你。”
“?”江汀一下子懵了,等反应过来时贺川已经转过身去跟邵明辉打马虎眼了。
可是,贺川明明可以不来这一通的。他岔开话题的方式有一千种,每一种都比回头跟小猫说两句话来得风险小。
江汀后知后觉,贺川刚刚的行为好像可以解释为撒娇。
贺川,一个连被陌生人碰一下都会黑脸的凶神,居然会对着江汀撒娇。
这让江汀不得不反复确认,自己是否是因为不小心沾到酒精而醉出了幻觉。
邵明辉在一旁,浑然不觉,只知道贺川在跟小猫玩,还警惕地盯着卡座周围。
贺川好一会才回头说:“没别人,就咱俩。”
“行吧,那可能是我听错了。”邵明辉说,“今天人太多了,吵得我耳朵都不好使了。”
每次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