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在沙发垫上划出漂亮的弧线——
然后掉了下来。
江汀:“……”
得,这下贺川估计不但要嫌自己吵,还要带自己去查查脑子了。江汀看着沙发上被自己抠出来的一条爪痕,心虚地跟贺川报备情况。
没想到贺川只是问他光盘有没有事。
江汀说:[光盘没事,只有沙发破了一道。但是划痕很小,你放心。]
贺川:[好。老实呆着。]
江汀不敢再乱动,安安静静坐到舞剧结束。三幕戏看完,月亮已经升得老高。
贺川直到最后谢幕结束才回家,且看着与平时很不相同。
小猫跳到贺川脚边,看到他的脸很红,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道。
“嗷?”
你又喝酒了?
贺川比平时的反应要慢上半秒,迟滞地“嗯?”了声。
江汀更加确定,贺川是喝酒了。
贺川还算清醒,还能自己换衣脱鞋,还能问江汀沙发哪里刮花了。在确认皮质划伤口子不大后,放心地去洗澡。
江汀一直站在浴室门外,生怕贺川会出什么事情。
“不是不喜欢喝酒吗,怎么最近总是喝呀?”小猫在贺川躺下后,兴师问罪,“喝酒是全世界最不好的习惯。”
贺川倒不反驳,酒精跟贺光总是联系在一起,他本人对它嗤之以鼻都不为过:“是。”
小猫不开心:“那你还喝。”
贺川笑了下,“但我开的是酒吧。”
江汀更不解了:“你为什么要开酒吧。”
小时候因为酒鬼受过那么多的苦,贺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