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两下,拗不过,只好自暴自弃地进了医院。
邵明辉见小猫闹得厉害,心疼道:“我看它旧伤还挺多的,估计是受了不少苦,所以才这么怕人吧。”
贺川没吭声,到检查室门口签了个字,让邵明辉去前台问其他体检项。
两个酒吧老板在宠物医院里忙前忙后跑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把该检查的都看完了,最后拿着一沓单子取报告。
江汀自从进门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眼看着那些仪器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从小就不爱进医院,因为腿曾经受过伤,住院都快住出心理阴影了。那时候的贺川和他还算要好,不会摆出那副自己欠过他八百万似的臭表情,还会在病床边趴着睡一夜,只因为怕他突然疼了身边没人。
这些事现在回忆起来并不好受,江汀索性闭上眼,放空大脑,一心接受陌生仪器的检查。
主治兽医是位美国女性,很关注小猫的身体反应。江汀全程安静但紧张地趴着,她一直柔声安慰,用英语夸猫猫很棒很乖。
江汀以前一直不懂为什么人类总执着于跟宠物对话,明明知道对方根本听不懂,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有些神态和表达是哪怕语言不通也能感受到的。
不知道又经历了多少个项目,江汀总算可以消停地回到医院提供的玻璃窝里,隔着不远处听贺川和医生的对话。
贺川并非猫的主人,掏钱送医已经算是善举,再加上考虑到即将封路,所以后面的手续简化了不少。
医生坐在电脑前,小声为贺川展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