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气的咬牙,恨不得生吞了姜舒。
她没想到,姜舒竟然会威胁她。
“好自为之。”姜舒轻蔑甩开沈清容的手,抬脚离开。
经过沈母身边时,姜舒没有致歉,反而给了沈母一个失望痛恨的眼神。
这侯府一家皆是狼心狗肺之辈,没有一个值得她真心相待。
她本想维持表面平和安稳度日,可他们偏要来恶心她欺辱她,那她就撕破这层遮羞布,谁也别想好过。
“母亲,你可看见了,她被你纵的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再这么下去,你都得看她脸色过日子了。”
姜舒一走,沈清容又开始挑拨嚼舌。
沈母哀叹一声,带着几分认命道:“我老了,锦初也无掌家之能,只有舒儿才能撑起侯府,侯府离不开她。”
“可她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打我。”沈清容耿耿于怀,怒气难平。
“进屋吧,我用帕子给你敷一敷,别让姑爷看出端倪,否则追问起来甚是麻烦。”
沈母本就性情软弱,又被沈老夫人压了半辈子,早己磨平了心性。
虽心疼沈清容挨了一巴掌,但沈母明白是沈清容有错在先,又有把柄在姜舒手中,只能劝她息事宁人。
沈清容虽不甘,却投鼠忌器不敢生事,强咽下这口气安分了几日。
一转眼己是八月,离寿宴越来越近,府中也越来越忙。
沈清容做为客人无所事事,约了程锦初在花园闲谈赏景,看陆星远同晏阳晏欢追着雪球玩闹。
本是欢乐和谐的场景,被一只迷路蹿进花园的兔子打破。
“咦,兔兔。”陆星远最先发现兔子,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想跟兔子玩耍。
察觉到有危险靠近,兔子蹬腿跑了。
“兔兔。”陆星远没抓着摔了一跤。
沈清容瞧见了,吩咐婢女道:“去,把那兔子给少爷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