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远的眼中满是疼宠。
“晚几日不打紧,孩子最重要。”
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有说有笑,姜舒安静的坐着,宛如木头。
沈清容显摆够了,将目光移到姜舒身上。
“大嫂怎的不作声?可是不欢迎我回来?”
哪怕她如今过的很好,她也还是憎恨姜舒当初劝她远嫁。
沈清容一句话,屋里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到了姜舒身上。
尤其是陆鸣珂,这些年听沈清容说了不少姜舒的坏话,看姜舒的眼神带着审视偏见。
众目睽睽之下,姜舒神色自若的扯出一抹清浅笑容,从容道:“小妹何来此言?靖安侯府是你的娘家,你回府省亲是一等贵客,自当以贵礼相待。可是哪里做的不妥,让小妹生了误会?”
姜舒此言是在提醒沈清容,出嫁女回娘家,再尊贵也是客,便该懂得为客之道。
可沈清容毫无觉悟,仍如出嫁前一般,姿态随意傲慢,盛气凌人。
哪里不妥,她看她不顺眼就是最大的不妥!
沈清容心中气闷,故意找茬道:“星远进府时被路上的石子绊的险些摔跤,庭院是如何打扫的?明知我爱喝雪山云雾,下人奉茶时奉的却是西湖龙井……”
沈清容列举了几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当众质问姜舒,想让她难堪。
可姜舒却笑了,杏眸微抬看向沈母道:“小妹说的这些,母亲可听见了。”
沈母一脸尴尬,神色讪讪。
沈老夫人同沈长泽也面色赧然,在陆鸣珂面前无地自容。
“你还想让母亲袒护你不成?这都是你掌家不当的证据。”沈清容不依不饶。
姜舒叹道:“小妹有所不知,如今这家是母亲在掌。”
“什么?”沈清容满脸错愕。
沈长泽回京后侯府给她去了一封书信,里面只说了沈长泽和程锦初带着两个孩子荣归,并未提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