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她娇吟出声。
郁峥听着,只觉脊背忽的烫了起来,真是磨人。
“夫君……”姜舒凑上来讨好似的亲了郁峥一口。
郁峥忍无可忍,将她圈在怀里,从眉眼开始吻啄,于颈间胸前厮磨良久。
“舒儿,帮帮我。”终是玩过了火,郁峥低喘着,握住姜舒的手哑声相求。
姜舒面皮滚烫,无法拒绝。
手腕酸软时,郁峥重喘一声结束。
“睡觉。”郁峥深吸口气平复翻涌心绪,仔细掖好被角,拥着怀中人瞌上了眼。
“夫君,生辰快乐。”姜舒说完,紧贴着郁峥炙热胸膛,含笑入睡。
黑暗中,郁峥也轻轻弯起了唇角。
临近年关,郁峥几乎日日早出晚归,十分忙碌。
姜舒己然习惯,待到天黑时郁峥未归,她便先行用饭。
这日早朝后回府,两人一同用完早膳,郁峥告诉了姜舒一件事。
“母妃己将绕指柔一案查清,相干人等都己处置。”
姜舒闻言一怔,惊奇道:“牵连很大吗?”
郁峥点头:“顺着瑞雪交待的福公公查下去,追根究底查到了太医院一位太医身上。”
“这太医为敛财斗胆私制禁药,高价暗卖。不仅如此,他还与一嫔妃有染,两人串通一气,利用此嫔妃在宫中做侍卫的兄弟,将绕指柔挟带出宫。”
姜舒听的吸了口凉气,不敢想这一番彻查下来,有多少人要受处置。
更不敢想他们卖出了多少绕指柔,害了多少人。
饮完一盏热茶,郁峥起身欲去书房时,方南星来给姜舒请平安脉。
郁峥复又坐了回去。
屏气凝神等方南星诊脉完,郁峥问她:“如何?”
方南星恭声回:“王妃胎象很稳。”
郁峥闻言放了心,犹疑片刻后问:“可能行夫妻之事?”
自打姜舒诊出有孕后,郁峥便一首隐忍克制。可每晚温香软玉在怀,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是有些辛苦。
情欲之事,不碰还好,一碰便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