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络宽……”
“没事。”
秋络宽抬手快速擦了眼角的略微水光,扯着谢元阳往前走,走到分岔口,他往王氏大车驾过去的街道望:“不是你的,纵然自你眼前过,你伸长了手,也是抓不到的。”
“嗯。”道理谢元阳懂。
“情之一字,写起来简单,真经历了,方知其实也挺简单,左右无非两种结果,一是白头偕老,一是自此不见。”秋络宽又抬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我费了五年的时间,才说服自已接受祖父给我安排的姻缘,如今儿女双全……”
他落寞一笑:“人生也算圆满了吧。”
但其实并不圆满。
秋络宽控制不住红了的眼眶,抹了又抹的湿润眼角,此刻提起仍会苍白无力的自我说服,谢元阳看着,便知秋络宽的人生,早在传来夜十一命殒杏江的那一刻,永远缺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