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列,你想法子放了。”
周知县一惊,却不敢有异议:“是,那……”
楚词晓得周知县在顾虑什么:“原家为非作歹这些年,靠的不过是宫里的原嫔,原嫔不得宠,胜在安份,在宫里倒也无性命之虞,只是原氏族人不知原嫔于宫中的真正处境,方敢如此不知收敛。往日也就罢了,你睁只眼闭只眼,顺着原家之怒处置了凶手,此事儿便了了。尔今原家踢到铁板,废一只腿儿那都是轻的,莫说原家表亲,饶是原嫔本家都得元气大伤。”
周知县明白过来:“那假陈列非一般人?”
楚词索性明言提点:“出手相助金家小姐免于被沉河的那位小公子,是惹不得的京中贵人,她既出手了,任原家再上蹦下跳,假陈列已绝无可能给自作自受的原家少爷填命。此案需速战速决,不得另起事端,好让那位小公子尽早离开此地。”
“是。”周知县更明白了,楚先生这是怕那位小公子久留支江城,他潜伏于小县的目的会败露,让他不由更好奇那位小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却又不敢问。
“一切可还顺利?”楚词顿了顿,问回正事儿。
周知县随即一件接一件地上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