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我怎么觉得毛庙祝看表小姐的目光怪怪的。”
“他大概误会了。”杨芸钗早发觉了。
殷掠空果然独坐于后院树下,石桌上摆了两个茶碗,还有一碟小花生米,见到杨芸钗,她起身道:
“我家穷,没什么可招待的,还请杨小姐莫怪。”
杨芸钗在殷掠空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微凉的感觉与迎面拂来的凉风让她感到舒服,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土地庙,让她不知不觉放松了许多。
自父母相继离世,纵住进静国公府,她也认为自已不再是千金小姐,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孤女,这样清贫的环境似乎更符合她现今的身份。
“毛小公子言重了,有何事儿尽管说便是,无需这般客套。”相较于殷掠空的拐弯抹角,杨芸钗直接得多:“此番出来,大姐姐那儿,我没实说,编的理由撑不了太久,不能太晚回去,晚了,大姐姐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