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鱼,竟没撇清与她的干系,莫非她硬要认的师父真承认她了?
待送走安有鱼后,黄芪肖带着殷掠空进了前院厅堂侧厅坐下,眼皮凉凉地掀起,落在已于他下座坐下的殷掠空:
“你同安太医认得?说实话。”
殷掠空道:“先时不认得,就是因着一个钱袋子……”
“毛丢!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对你太宽容了,你便觉得可以这般肆无忌惮?”黄芪肖声音顿下降了好几个温度,冷得犹如暴雪突临。
殷掠空起身,走到黄芪肖跟前,慢慢弯膝跪下去,低头垂眼道:
“师父,你别生气,我是说谎了,在抢安太医钱袋子之前,我曾从乞丐兄弟嘴里听到许多关于安太医的事情,跟踪过安太医数日,原本是想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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